“司徒幽,没有足够多的丝线供我们织布。”孟贤知望着眼前不多的丝线道。
这还是她偷偷存的,一个人做衣裳都不够,还更别说四个人了。
司徒幽料想了一下,丝线很贵,京都的布坊有大量的丝线。
“我来想办法,其余的你们负责动手就行了。”司徒幽想了想。
她要再出冷宫一趟了,突然,门被踹开了,王贵妃带着荣公公进来了。
“荣公公,你们来做什么?”司徒幽看着荣公公不善,又看了看王贵妃得意地模样,心中猜想着。
“幽主儿,交出来吧!”荣公公摊开手。
司徒幽觉得莫名其妙,“交什么?”
这时王贵妃忍不住上前插话,“司徒幽,你别狡辩了,昨夜你偷偷溜出冷宫,去偷了东西回来,我看着你扛回来的。”
“王玫,你说话要讲证据,那么高的墙司徒幽怎么可能翻得过去?”
孟贤知三人现在是与司徒幽一条船上的蚂蚱,自然要替司徒幽说话。
“孟贤知,你这是在包庇司徒幽,我亲眼看见的难道还能有假吗?”王贵妃也不甘示弱,反正她没有把柄在司徒幽手里,但是司徒幽现在有把柄在她手里,她就绝对不会放过司徒幽。
“王玫,你怎么总是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夏银寒和王贵妃吵了起来。
“你们都别吵了。”荣公公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来人,给我搜!”荣公公一挥兰花指,便有两个小太监翻箱倒柜,司徒幽倒也不怕他搜,搜也搜不出什么。
几人以为这次还能搜到一些价值连城的首饰,结果却没想到一样东西都没搜到。
“荣公公,没有,王贵妃,万事说话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冤枉了人可是一点儿都不好。”司徒幽道。
“没有?”荣公公持怀疑态度。
“怎么可能没有呢?司徒幽昨天晚上明明溜出冷宫去了的。”王贵妃有些笃定她们四个一定是把东西藏起来了,大声指认。
“王贵妃,我知道你与我们过不去,但是空口白牙的,你可不能冤枉人哪!”孟贤知底气十足地道。
“谁冤枉你们了?”王贵妃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带人前来,就是因为她亲眼所见。
“这屋里没有东西,荣公公,我们几个只是想织布做几件过冬的衣服,您不会连我们的织布机都要收缴吧?”司徒幽诘问。
倒是没这个规矩,进了这冷宫都得自己劈柴,自己生火,打扫房间,得自食其力。
“幽主儿放心,没有这个规矩。”荣公公搜刮钱财,但也不会将人赶尽杀绝。
“但是幽主儿您得老实交代,昨晚您干嘛去了?这私逃冷宫可是重罪!”荣公公听到王贵妃来告状,心里正痒痒要收拾这群小贱蹄子。
“我昨晚肚子疼,上茅房,冷宫的饭菜都是馊的,荣公公,我从小就没吃过,肚子一下受不了,所以就开始疼。”司徒幽捂着肚子道。
这倒是事实,被关进冷宫的嫔妃对冷宫的饭菜不适应,拉肚子的存在不少。
这个幽贵妃,司徒家的大小姐,从小金枝玉叶,刚开始进冷宫寻死觅活的冷宫众人都知道。
“幽主儿,奴才得提醒你,进了冷宫便不像在自己家里,也不像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的时候,夹起尾巴做人的道理还要奴才教您么?”荣公公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