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有一次认同他的说法,可对方却不怎么领情。
“是吗?”祁待淡淡一笑。
“怎么,我认同你你还不满意了?难不成一定要我怼你啊!”姜双烟大大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毛病?”
祁待低笑。
[哈哈哈哈,不被怼,祁待觉得不适应了。]
[哈哈哈哈,这是被怼习惯症嘛,不被怼还不高兴了!]
[祁待表示:你怎么不怼我了?]
[姜双烟:你有病!]
既然祁待都开口了,众人也不敢拂他的面子,二话不说就开始分析内奸人选。结果说了一圈,他们这才发现,现有证据针对了所有人,根本就无法聚焦在同一个人身上。
忽地,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听见,屏息凝神。
不久,脚步声在房门前停下,却并没有来开门。
“所有在逃者都已抓住,可以去审判他们了。”
“可是他不在。”
“他已经传过话了,这次由我们自己审判。”
“那些人怎么办?要先把他们抓回来吗?”
“无所谓,反正他们迟早会被我们同化。”
正说着,脚步声忽再响起,似乎是门外站着人离开了。
“他刚刚说什么,审判什么?同化什么?”李玄秀紧紧抱着袁明柏的手臂。
戚昀:“他们口中的那些人,不会是指我们吧。”
沈承则紧紧抓着袁明柏另一只胳膊,还不忘扬着拳头道:“冲冲冲,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袁明柏:“……你先把胆子练大再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吧。”
话虽如此说,一众人还是溜去了那座红光弥漫的玻璃房。他们到时,玻璃房外,牛头马面已然在了。
他们躲在拐角处,静静看着那头的审判。
第一个审判的女孩身着一袭破碎红裙,蓬头垢面,却隐隐能看见她腰间挂着一个铜牌,上面写着两个泛着荧光的大字。
纺车刑。
众人不由将目光转向那头李玄秀,在场只有她一个人与纺车有关。
那头的审判还在继续,而接受审判的,却能和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扯上关系。
被纺车扎的公主,遭受毒打的女孩,被绑在马上的王子,被扒烂衣服的国王,给水泡沫包围的王子,和狼关在一处的猎人……
等所有人都遭受了各自的刑罚,审判他们的牛头马面忽就开口。
“今天本该是由恨你们入骨的人来审判你们,可惜,他们似乎不太愿意,那我们就代为审判了。”
“那我就在此宣布——是谁在哪里?”
话说到一半,牛头马面话音忽转,转向拐角处,显然是发现了那头藏着的七个人。
他们逐步靠近。
“既然来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