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花田犹豫道:“我这只恢复了原来的记忆,倒没什么异样的。娘,爹,你们看看身上有没有玉佩啊戒指啊刀啊,反正是随身携带的东西之类的?”
“我这有块玉佩。”花爹从腰带里翻出铬着他的硬物。
花娘翻了翻,最后拔出头上唯一的发簪。
花田脸色怪异地说道:“滴血吧!”
花爹,花娘都当看疯子一样的瞪向花田。
“那个,你们没有听说过玉佩老爷爷,法器空间什么的吗?我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啊!”
“这怎么滴?”花爹无从下嘴。
“古剧里咬手指那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花娘也看着手指,一脸怀疑。
花田到处看看,眼尖看到镰刀:“用它。”
“这也没消毒,感染怎么办?”花娘看向花田一言难尽,这是亲女儿?
“爹,你看!有大雁!”花田忽然指向天上。随即捡起镰刀,用刀尖,拿起爹爹手指,一刺!
“没……!你确定是我的甜?”花爹也怀疑花田身世。
“爹,别浪费。”花田抓着花爹的手点向玉佩和发簪。
结果~没有结果。
花田看花娘对那小血口没那么抗拒了,又给娘亲照猫画虎一番,还是……无果。
“来,跟我召唤,统统!系统,统子,我是宿主,你快出来!”
两人又依样画瓢,也还是没用。
就……然并卵。
“算了,好歹咱们是一家子穿,遇事还有个商量的就勉强算是老天恩赐了,要不然咱们那个触电法,不能更死了,只是小二……”花娘突然有点悲伤。
另两人也好一阵难过。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三人的额间鼻头盈满汗水。
花田这才想起花奶的交代:“爹,阿奶叫我们把里正三太叔公还有族老,老太们找去,我们去叫人吧,喏,水源那里。”
“甜,你把背景给我们科普一下,我和你娘两眼一抹黑啊。”花爹拉过两人,又凑头说道。
“行。我这原身的爹十六岁考得童生,爹比大伯小四岁,大伯十八岁考过童生。
阿奶方氏是寡妇带子,生三子一女。繁荣,繁盛,繁景,静华。
供出两个童生实属不易,大伯早两年管村里借点,再讨了董猎户家的独生女,将将凑够了束脩和盘缠。
到爹的时候,眼看又要借钱读书,那时亲戚邻里都远看远走。我爹便让出了进读的名额,在城里帮着姥爷做账房。
因着姥爷赏识,可姥爷是商人身份,家中男子是不得科考的,便将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娘,下嫁给了耕读儿郎的我爹。
次年生下了我。
不知是不是中间空窗两年,后来九年,爹考了三次都没考中秀才。咱们寻常都在镇上经营咱家粮铺,农忙才带着短工赶家来帮忙。
大伯前年考中秀才,今年二十九。
爹今年二十五,阿叔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