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赵先生如此说,那是那边大旱,会起乱子?”三当家的又问。
花繁东一直仔细地听。
“是也非也。”文人摇了摇头,很是文人的酸样。
“哎呀,赵先生可是别和我们这等粗人打哑谜了,我打不起啊。你还是敞开了说吧?”三当家的抱抱拳,央道。
“是,则因你适才所说可能会有叛乱,非,则因,我们这边他的手伸不过来,他压根就不会想要挣这三分天下。他呀,山高帝远,当土皇帝还不快活?非来咬壅王这块硬骨头?也得他咬得下来才行啊。哈哈哈哈哈!”文人说完大笑道。
“赵先生大才,来。走一个!”三当家的给赵文人拿了个碗递过去,把酒给倒上了。
他也不推拒,直接仰头就喝了。
花繁东,嘿?这文痞,他们盛子可不这样,更别说秀才公了,那更是正直。
“都别说了,喝!都喝!”大当家的一挥手。
大家举碗喝了起来,好一轮你来我往呀。你一碗来我一碗,我一碗来你又一碗。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足半个时辰,大家已经昏昏欲睡。
“别说,今天的酒劲可真大嘿?一个两个,三个,老三!怎么有三个老三,老三!你给老子站住!”大当家的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指过去,三当家的在东边,他指向了西边。
至于那个酸文人,直接一碗就倒,还以为多能呢,喝得那么豪迈,纯是个花架子嘛。
花繁东早都注意到了,就是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大当家的最能喝,这都干了六碗了,再加上药,没道理还不晕啊,没道理,没道理啊!
花繁东:嘿!机会终于来了,特娘的,你好歹是晕了呀!他看着大当家的要倒之前倒了下来,这样保险。他得确保他们都倒了才能去传信。
“咚!”
花繁东刚刚想着呢,这就面朝地直接倒下了。
花繁东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一个两个,躺到了四十三个,还有的在哪呢?有力的都在这了,应该是妥了。还得防着漏网的去和隔壁山头通风报信啊。
估计也没多大威胁了,他得赶紧去说,趁他们发现之前给他们扑灭!
不给他们留一丝的机会,对!就这么干!
花繁东做好了决定,赶紧爬出去,假装晃晃悠悠地走到山门栅栏处,捋起袖子,向前发了一箭红的。
栓子:“成了!盛叔,我们赶紧去接应。”
“慢着,陈侯你去探探,确认再说。看看是不是你东叔发的箭,以免有诈。”如此顺畅,花繁盛多少有点不信。
还是再去探探,得个确保再说,免得被山匪们发现后冲上去一锅端了。
“爹,这都半个时辰了,药效肯定是到了,你是不是太小心?”花田问道。
“小心什么小心,你别胡来,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爹这么做没错的。”蔡雪芬批评道。
花田伸了伸舌头,好吧,她总是偏激进派,还是老爹他们更稳。
花小田啊花小田,你就不能改掉你这种急切的毛病吗?毛毛躁躁的,剑走偏锋的,不妥呀!花田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