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放肆!”
萧予桓气得小脸通红,怒道:“朕才不是小奶猫!”
萧见闵瞬间被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苏程曦的脸色瞬间冰凉如水,宛若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眸色冷厉道:“镇南王,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再放肆,哀家将你门牙打掉!”
萧见闵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点头道:“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本王只是瞧皇侄儿性格单纯可爱,与他说笑罢了,太后娘娘莫要动气。”
萧予桓:“……”
这个皇叔好讨厌。
苏程曦冷声提醒:“镇南王,桓儿乃是一国之君,不是你可以逗弄取笑之人。”
萧见闵眼底的笑意未散,脸上的表情却收敛了很多,点头很敷衍地应道:“是是是,本王明白了,多谢太后娘娘提醒。”
苏程曦:“……”
这人是真的很讨厌。
萧见闵进宫只是走过过场,没多久便出宫了,刚刚回府,王家人和洛家人的处决圣旨就下来了,三日后游街示众后全部拖到菜市口的刑场斩首示众,由萧见闵和元城王监斩,威慑世人。
萧见闵身边的幕僚秦望沉声道:“太后这一招真是杀人诛心,若是王爷监斩洛家人和王家人,朝中拥护您的大臣们势必会心寒,日后难免生出二心来。”
萧见闵拿着刚到手的圣旨,漫不经心地看着,笑出了声:“你以为洛白呈和王家人就是真心实意为本王作事的?他们胆敢谋害先帝,罪该万死,本王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监斩他们有何不可?”
秦望眸色一顿,欲言又止。
萧见闵说:“本王很乐意监斩他们。”
秦望:“……”
深夜,狂风呼啸,这个时节的京都城骤雨频繁,三日当中总有那么两日是下雨的,时常雨大得连出门都困难。
苏程曦刚准备歇下,汝兰便急忙前来禀告:“太后娘娘,不好了,方才镇南王府送来消息,说镇南王今夜遭遇刺杀,受伤严重,已经从太医院叫走了五个太医。”
“什么?”
苏程曦一脸惊诧。
这个萧见闵刚回到京都城就搞事,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
汝兰说:“太后娘娘,您……”
“他受伤了就叫太医,拿药去便是了,哀家就算知道了也治不了他。”
苏程曦不耐烦地摆手道:“你且派人去库房拿些治伤的药材送过去,哀家困乏得很,要歇息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得等哀家醒来再说。”
汝兰欲言又止地轻轻点头:“是,太后。”
苏程曦快速入睡,醒来时天已大亮,她还想赖床缓一缓突然想到了昨夜萧见闵遇刺一事,惺忪的睡眼瞬间就睁开了,扭头叫来汝兰,询问道:“镇南王情况如何了?”
“禀太后,昨夜太医院过来禀告,说镇南王情况稳定下来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需要休养月余才能康复。”
汝兰小声禀告道:“皇上方才送来消息,说镇南王暂时不来上朝了。”
萧见闵不是一个安分的主,究竟是不是真的受伤还有待商榷,但他不来上朝,在府中静养,是不是就能趁着这个机会私底下做手脚呢?
“昨夜有哪些太医去了镇南王府,且给哀家宣来。”
“是,太后娘娘。”
太医很快就被宣来了,在苏程曦问道萧见闵的伤势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受伤严重,需要静养月余,苏程曦越发觉得诡异,摆手道:“罢了,你们且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