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释哪里知道周富贵身体里面,装的可是一个大得多的心脏
“周旗主将要及冠了罢?”弥释随后笑道:“贫僧倒有一个表字相赠,不知肯纳否?”
“在下父亲早逝,可家中却有长兄,长兄如父,因而多谢大师美意了!”周富贵毫不领情,委婉拒绝道。
表字一般都是父、师赠予的。
你是个神马东西?也敢给我取表字?周富贵心中不屑的想到,不过这家伙到底想给自己取个什么样的表字呢?
“哦呵呵”弥释想好了一个美美的表字,却被周富贵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就如一块鸡骨头卡在喉咙般的难受,如鲠在喉的,脸色极度难看,尴尬的笑了笑后问道:“今日贫僧相邀,周旗主可知所为何事?”
“莫非大师欲纳我乎?”周富贵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用意。
“呵呵,周旗主虽年少,但却是聪明过人啊!”弥释点头道:“不知周旗主意下如何?”
“不从”周富贵又是拒绝道:“的话,有何后果?”
依周富贵的本意,是打死不愿意加入这个不知是什么的组织,可目前的情形,容不得周富贵当场一口回绝,只能是虚以委蛇,待脱离险境后,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弥释身后数名女子闻言不禁忍俊不禁的,一名女子甚至还笑出了声。
弥释转头恶狠狠的瞪了这名女子一眼后,刚才装作和善的一张脸终于露出了狠戾的神情,狂笑一声,盯着周富贵冷冷的说道:“哈哈,不从?你觉得你能走出这城隍庙吗?”
“哈哈!”周富贵闻言也是大笑一声后道:“狡兔三窟,你觉得本将这个旗将是白做的吗?”
“你这话是何意?”弥释闻言皱眉问道。
“你以为本将只有七人吗
?错了,你们错了,本将此次前来城隍庙,带了七人,加上本将,一共八人。”周富贵冷笑道,
不管有用没用,先诈他一回再说,周富贵心中暗道。
“还有一人?在哪里?”手下禀报周富贵一行人只数人,并未说具体人数,因而弥释半信半疑的问道。
“此人号神行土行孙,可日行八百里,且能土遁,若本将许久不现身,必将引大军前来。”周富贵得意洋洋的答道。
“哦,是吗?”周富贵吹得神乎其神的,反倒令弥释不相信了,淡淡的对周富贵说道:“大军?千军万马也救不了现在的你。”
“周某等人的性命换你们这大群的人,好像也不吃亏哈,不过”周富贵也觉得这牛逼吹过了,于是为之气泄,不由得低声说道:“其实大师让周某加入你们这是什么啊?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嘛。”
“呵呵,孺子可教也!”这下轮到弥释得意的说道:“胡虏暴虐,我汉家之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苟活于世的汉人,无不备受煎熬,与其如此,为何不挺身而起,匡扶汉室,反抗暴胡?如此就算是折了这副臭皮囊,也不会愧对列祖列宗!”
“大师啊,为何你不早点这样说嘛”周富贵闻言顿时大受感动,努力挤了挤眼睛,就是挤不出半滴眼泪,只好做感动状,挥了挥拳头后道:“周某苦胡久矣,周某家中恨胡久矣,周某被胡人强逼签军,背井离乡,来到此地,早已是恨其入骨!大师今日之言,如醍醐灌顶,周某已幡然醒悟也!”
“彩”弥释闻言大喜,喝了声彩后疑惑的看着周富贵。
这前倨后恭的,反差也太大了吧?不禁使弥释不产生疑心,不过周富贵说得倒也是实情,且这是大多数签军汉人的心思,因而弥释也是有些相信周富贵了。
“好”弥释趁热打铁,对周富贵说道:“你在胡虏军中,不过为一名小小的旗将,贫僧这就敕你为护道金刚,周小兄弟,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护道金刚?这是个什么玩意?周富贵心中暗道。
“多谢大师下为护道金刚,该称上为什么玩意?”周富贵拱手大声唱喏道。
“我家圣师号‘zong统宫元佛’!”大个子头陀满脸艳羡,满脸嫉妒的说道。
“多谢大zong统佛?”周富贵又大声唱道:“大zong统佛,在下手下还有近两百号弟兄,周某这就回去命他们归于大zong统佛麾下。”
“好,飞月、拈花,你们两个随周护道金刚去吧。”弥释微笑着对周富贵说道。
自打周富贵来到这屋,周富贵便“贼眉鼠眼”的盯着弥释身后这几名妙龄少女,弥释以为周富贵好色之徒。
如此,弥释不怒反喜,弥释怕只怕周富贵不是好色之徒呢,此刻大方的将,飞月、拈花“赏”给周富贵,一来以示自己的慷慨之意,二来就是监视周富贵。
“多谢大zong统佛!”周富贵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两名妙龄少女,大声唱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