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莲去葛郎中那里一通添油加醋,葛郎中这几天去四方城医馆卖药,没想到他才两天不在村子,就差点让云锦一个小丫头片子抢了地位。
他葛郎中看过,并且久治不愈的刘金全,云锦竟然敢说她能医得好,还敢说刘金全两个月内就能站起来,这不是啪啪打他的脸吗?
葛郎中跟着李秋莲,风风火火来到刘金全家,当即就要替刘金全诊脉,结果刘金全竟然不肯再给他看了。
说什么他请了新的郎中,那云锦也算郎中?充其量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罢了!
可云锦吩咐过刘金全,他的腿现在是云锦在治,在没痊愈之前,不能乱动。
不论如何,刘金全都不会让葛郎中再碰他的腿,就算只是替他诊脉都不行,除非云锦同意。
葛郎中非常气愤,大骂刘金全作死,他好心替他诊诊脉,万一云锦那丫头把刘金全治坏了,他提早诊出来,也能重新用药。
腿可不是小事,伤了可就要瘫在床上一辈子!
因为这边吵起来,左右邻居,路过的乡邻都过来看热闹。
葛郎中一番言词恳切,大家就都觉得葛郎中说的有道理,刘金全应该让葛郎中替他诊诊脉。
多看个郎中又不是坏事。
刘金全看向葛郎中,坚定摇头,“我不会让你看!你都给我看了大半年,我家家底因为买你的药基本上都被掏空了,再看你还能看出什么明堂?”
“愚不可及!”葛郎中气得骂道:“你不给我看,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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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莲冲李红梅使一个眼色,李红梅立刻帮着劝,“刘叔,再怎么说葛郎中也是咱们这里有名的郎中,他行医这么多年,总比云锦一个丫头片子强。这么多年谁听说过云锦会医术?她可曾治好过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嘛!”
李秋莲则说,“云锦就是觉得她爹娘死了,家里没有人撑门面,才搞起这些事情,拖着刘叔的腿,让大家误以为她很厉害,你们大家说说,她拖得了一时,拖得了一世吗?两个月之后刘叔的腿好不了,她倒是带着弟弟一走了之,可刘叔的腿要怎么办?到那时候刘叔的腿可就全废了!”
“早点让葛郎中替刘叔诊治诊治,有问题早发现、早纠正,一来免了刘叔腿被治残的风险,二来大家也能趁早看清云锦的这些小把戏,各位乡亲,你们说是也不是?”
刚回来的姐弟俩正赶上李秋莲在那里口若悬河,云翼气得想冲过去暴揍李秋莲一顿,被云锦拉住。
她轻轻摇头,示意云翼不必气恼,然后才牵着他的手,一脸坦然的走进刘金全家院子。
“你就这么肯定我是骗子?”云锦笑着问。
李秋莲抿了抿嘴巴,想继续说些“既然不是就让葛郎中看一看”的话。
云锦却转了眼神,又看向李红梅,“李秋莲看不惯我是因为王二,可你呢?你每次都被她当狗使唤,叫你咬谁你就咬谁,你是想从她那里捞到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两沆瀣一气,以后她当了官太太,你能当个官太太的提鞋丫鬟?”
李红梅气不过,指着云锦鼻子痛骂:“你……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李秋莲是我表姐,我就帮着她怎么了?”
“不怎么,只不过你把人家当表姐,人家说不定啊只是把你当一条会叫唤的狗。”云锦淡淡的说。
李红梅本想还说点什么,可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每次有什么事,表姐都是第一个使唤自己……
李秋莲观察着李红梅的看脸色,担心她被策反,有些着急,“云锦,你胡说大道什么?我们今天是来看刘叔的腿的,你少在这儿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