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忍不住在意:“那外地人客死异乡,归哪管?”
这还用问?我不假思索的告诉她:“入土为安就是落地生根,葬在哪肯定就归哪。但是不管哪个世界都很排斥外地人,所以才会有人讲究叶落归根,怎么也要回到自己所在的故土。”
“难怪那些老话会那么说!”小媳妇若有所思的烧着十万钱。
我刚交代完这些,就被刘叔叫去...
只说是让我扶他回庙里拿点东西,实际上却是顺走了遗物中的木镯。那赫然是张老幺昨晚戴在手上的东西。
刘叔小心翼翼的用黄符包裹,让我埋在山神庙后院的歪脖树下嘱咐:“这两天你先抓只老鸹回来,等上山那天,在挖出来用老鸹血抹在木镯上。做完这些,才能悄悄放回遗物中,一并烧给张家母子。”
“好!”我应了下来。
虽然我不明其意,但我听刘叔说过,老鸹吃腐肉尸身长大,是最克阴物的。老鸹血其实比鸡血好用,但过于霸道。马家弟子不敢用,怕伤及保家仙,道家也不擅用。
接下来的两天都很平静,直到法事的最后一天!
眼看天亮就是上山的日子,所以来帮忙的村民,今晚全都回去休息了。张志军熬了两天也是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扯着呼声。
连香快燃尽了都没管,我好意帮忙,可点燃香火,怎么也插不进炉中。
奇了怪了!我拿着三支香,往下大力一戳,猛地从灰烬中翻出一个异物...
“蛇...蛇头!”我颤颤巍巍的惊呼,感觉自己胆都吓破了。
只见两个近乎重合的蛇首,从香炉灰中冒了出来,四个眼睛都那样直勾勾的正对着我。
刘叔听到我颤颤巍巍的声音,当即摸过来,扶着我的肩膀,侧耳急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蛇吞相的头!”
我惊魂未定的跟他说:“刘叔,这...这绝对是那两条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