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来到人世,若是在离开之前,能够做一件问心无悔的事,此生无憾。
无垢之来历,无心亦一清二楚。对于无垢的选择,无心无法理解。
魔佛之力,波旬的意识与本身自我所诞生的人格互相交织。
无心好似无根浮萍,无有归处,无有来处,心中唯有无垢执念,消解魔佛之祸一个念头。
无心没有属于自己的心,因此随心而行。而他的心遍是无垢。
波旬之祸已然无解,在无心看来,无垢太过于软弱与矛盾,无法坚定的决心,脆弱而又主观的想法,致使事情毫无进展。
随心而行,亦随心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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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佛原乡之内,一页书与四智武童等人,自矗天璧回归之后,遍忧心忡忡。
昔日的魔佛波旬,虽然野心勃勃,但其心思与做法却是明确。
尽管其修为已达到近神极限,当今天下无人能治,但也因此波旬不需要多做谋划,直面天下。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有法有破,波旬实力强横,但正道亦打造了烽火关键,足以抗衡波旬之危。
但如今,无心的出现却是打破了所有人的预料。无人知晓其是如何夺取魔佛之力,更无人知晓其心中所想。
“方才僧者来报,欲界易主。新任魔佛正在六天祭王台,为欲界信众讲经。”
裳璎珞眉头紧锁,无法明白无心为何如此,看着身边众人,缓缓说出了这个让所有人都相对无言的信息。
一页书脑海中会想着曾经与无垢的点点滴滴,若久后才说道:“无垢此人,虽然心思不定,狡猾异常,但其却心向正道。”
这一点,在场之人无不了解,无论是四智武童还是裳璎珞,都曾接受过无垢的帮助,哪怕被无垢出手教训之后,又敲诈勒索的四智武童也不得不承认,无垢的确似乎对他颇有恶意,但却是无法否认事实。
只听一页书接着说道:“曾经在吾神志不清之时,曾经与女琊有过一战,无垢拼死挡关,因此吾当日见其心性,亦未下杀手。”说着看向四智武童说道:“吾曾听说,三棺封三体之策乃是无垢告知你的,而且其言明务必尽快擒捉阎达与迷达,为此还曾经协助佛乡将阎达擒下可有此事?”
四智武童与裳璎珞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一页书眉头一皱,轻声道:“或许,我们错了。祸棺祭的确可以利用三体炼化波旬,但女琊与无垢交情匪浅,其必然不愿意牺牲女琊,擒捉阎达与迷达虽然无法消灭波旬,却可以将灾祸减到最轻,甚至将阎达与迷达彻底封印亦无不可!”
“前辈,若是按照您所说,那无垢为何似乎处处针对于我呢?”
四智武童催生催气的提出自己的疑问,自从初见无垢之时,两人印象还都不错,可是不久无垢遍对他出手,而且其对于自己的身份似乎知知甚详,让四智武童不自觉的将其放在了对立面,如今倾听一页书之言,仔细回想好似其中另有隐情一般。
此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佛剑分说,澹澹的说了一句。
“孽宰凶棺!”
裳璎珞灵光一闪道:“佛剑是说,无垢小友感受到了我们彻底消灭波旬的决心,担心针对霁女侠,因此出手针对小四。已做警示,甚至直接出手,除掉阕声云舵。”
“不止于此!”佛剑分说与一页书对视一眼,说道:“裂魂涯之上的如来不破圣体,唯有罪佛拥有,其很有可能遍是无垢小友请出,准备的后手。在必要之时,问罪佛乡。”
虽然天佛原乡在佛门之中地位崇高,以罪佛赦无心的地位,无法撼动。但其乃是佛门法宗之人,为人刚正不阿,手中更是有断罪圣器杀生罪,若是其前来问罪佛乡,即便是裳璎珞亦要礼让三分。
裳璎珞复盘近日种种事件,不由说道:“祸棺祭之事,我们此前曾经商议过,但吾作为佛乡主事,失责之罪无法辩驳。但我一直无法明白的是,阕声云舵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并且付诸行动。我担心其中有有心人操弄。”
此言一出,四智武童亦不敢大意,魔佛波旬已然让佛门与正道群侠疲于奔命,暗处更有圣魔元史操纵武林,如果此事乃是圣魔元史所为,那还好。
但若是有心人排布,那其所图恐怕不小。
在场之人皆非等闲之辈,瞬间遍想到其中关窍。
四智武童略加思索,随即说道:“如今我们唯有摸清楚无垢心思,方能预防欲界下一步动作。无垢想法不定,其心难测,但他所见的人却要确定,我去罗浮山与鷇音子一会。其余之人遍摆脱诸位了。”
“如此也好!”裳璎珞随即看着佛剑分说道:“就劳烦佛剑固收佛乡,吾前往天佛断罪岩问询。”
一页书也说道:“那吾遍前往妖界一会步香尘!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