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可是枭爷他……”
“不想你们少爷某功能受损,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连楚希文都这么说了,秦深自然不敢再浪费时间。
匆忙的挂断了楚希文的电话,招呼几个黑衣人出去绑人去了。
步伐说不清的凌乱。
……
莫北枭禁锢住突然闯进来的女人,此时的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冰水早就失去了效果,所以他才会走出来,没想到碰到了个小东西。
“咳咳,你快放开我。”
莫北枭的蓝眸已经嗜了血,开始享用起美味来。
夏栀初想挣扎,可是不知不觉的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该死,他们不仅下了迷药,还下了情药。
看来他们今天是想把她彻底毁了,夏栀初心里萌生了一股恨意。
但很快就被身体上另一种感觉占据,面对眼前男人的靠近,她竟然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夏栀初被莫北枭带到了卧室里,很快便响起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一室涟漪
秦深待着人出现在套房里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摇了摇手,让手下把带上来的女人带走。
女人看到来的是帝国酒店的总统套房,本以为能狠捞一笔,没想到什么都没做就被打发了。
此刻自然不愿意,正不依不饶的。
“唉,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反悔就反悔,我们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秦深听到她尖锐的声音皱了皱眉,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票,签上字丢到她身上。
“滚。”
女人拿起一看,发现是一百万的面额,直接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我这就走,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可以再找我啊。”
说完,扭着腰肢走了。
走前还不忘了给秦深抛个媚眼。
待套房里安静下来后,秦深才觉得卧室里的声响过于大,摸摸鼻子尴尬的退出去了。
莫北枭是凌晨四点醒来的,感受到身旁有个柔软的身体,想到昨夜的种种他眼神暗了暗。
他看也没看旁边的女人,直接起身穿了裤子朝外走去。
客厅里,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守候在了那里,看到莫北枭走了出来,他直接迎了上去。
“枭爷。”
秦深递上来一身干净的衣服,莫北枭直接穿上。
“知道是谁干的吗?”
“人已经押在了麒麟堂里,等枭爷您去处置。”
“走,这里监控处理一下。”
“是。”
莫北枭说完就要往外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秦深见他突然停下,有些不解。
“还有什么事吗枭爷?”
“这里,留张一千万的支票。”
秦深错愕了一下。
“是。”
莫北枭交代完,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私人飞机划破凌晨微亮的天空,片刻后,不留一丝痕迹。
夏栀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的踪影,身上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天晚上确确实实经历的事。
她用手用力地捂着嘴,但是细碎的哭声还是露了出来,她只能紧紧的咬住了自己手背,她都不知道昨晚被那个男人折磨了多少次。
此时对夏栀初来说仿佛天塌下来了,她怎么都想不到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给一个年纪能当自己爸爸的人。
尽管在夏家这十年,夏永和对她不冷不热,但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半个小时后夏栀初爬了起来,脚刚着地的时候腿心钻心般的疼,双腿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缓了好一会儿夏栀初才适应了些。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凶残的摧毁了她。
真是禽兽!
旁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虽然很不想穿,但看到床下自己被撕碎的裙子,夏栀初认命的拿起来穿上,意外的很合身,连内衣的码数都是正确的。
穿好衣服后,夏栀初整个套房找了一圈,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反而在浴室柜子底看到了一只手表,她拿起来看了看,表盘通体都是碎钻和黄金装饰,肯定价值不菲。
想到搞黄了夏永和的好事,之前说好的钱估计他不会给自己了。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把表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出了浴室,在客厅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包包,打开看了下,手机什么的都还在。
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好多未接电话,夏栀初一个都没回,把手机又扔回包里。
该死,昨晚太暗,连那个侵犯了她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事,由于她过于气愤,没注意到床头柜边上压着一张数额一千万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