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取得首订6000的开门红。

苏婉晴可以算头号功臣。

秦牧怀着激动的心情躺在床上，重生回来第一次他失眠了。

然而这一夜失眠的不止他，陈亦瑶和苏婉晴也存在不同程度的失眠。

秦牧看到苏婉晴凌晨一点还在QQ群里回复消息。

本来秦牧也作为内鬼在群里水群。

意外的是，他看到陈亦瑶的QQ小号也在凌晨一点多出现在群里。

次日五点多。

天刚蒙蒙亮。

两人同一时间拉开了门。

秦牧发现陈亦瑶有黑眼圈，可能是她皮肤太白的原因，看起来比较明显一点。

“早上好。”秦牧朝她打了个招呼，开着玩笑说：“熬夜了吧。”

“你怎么知道。”陈亦瑶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第一次熬夜就被他一眼认出来了。

秦牧敲了一下她脑壳，没好气道：“因为我也熬夜了啊，刚好看见你凌晨一点还上线水群。”

陈亦瑶摸着头，撵着脚尖，弱弱的反驳：“成绩……好，我，我……”

“好了，别支支吾吾的，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秦牧拉开挎包拿出一瓶高钙奶递给了她，“喏，我妈让我给你的，趁热喝吧。”

“谢谢。”

“谢啥，公交车要到站了，走快点。”

一路上，陈亦瑶跟在秦牧后面，踩着他的背影，低头在吸着手里那瓶被热过的高钙奶。

她才不信这是张姨给她的，一定是他特意拿给她喝的，她发现秦牧很喜欢编各种理由来糊弄她。

他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是憨憨吧！

一路无话。

秦牧到了学校没有去三班教室，反而是先去了趟食堂买了份煎饺和烧麦，然后去了操场晨读的老地方。

这一次并没有见到苏婉晴的身影，两人之前晨读的地方却放着一个白色的小布袋。

秦牧认出来这是苏婉晴的小布袋。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昏暗的操场上上有一只人影朝这边跑来。

等人影走到灯光下时。

只见苏婉晴双手扶着腰，微微鼓起胸口在起伏，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的喘气声。

秦牧冲着她眨眨眼：“早，今个怎么跑步了。”

“呼！”苏婉晴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一旁，从小布袋里拿出保温杯，抿了一口才喘气道：“昨晚熬夜水群，有点困，只能跑跑步提神。”

“我跟你说，斗破沧穹首订破六千了，是不是很厉害。”

秦牧见她激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斗破沧穹的作者呢！

他想到陈亦瑶也熬夜在水群。

这样一对比，苏婉晴熬夜好像也没啥太大的问题。

不过临近高考，秦牧不想苏婉晴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她的作息。

秦牧等她缓过来，把刚刚买好的早餐递给她，装作疑惑的问：“也不知道你图啥，追书好好追更不就好了。”

“你一个高三学生还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苏婉晴吃着包子，嘿嘿的笑着，“我要的是斗破沧穹吧主的影响力而已。”

“哦？”秦牧有点意外，看不出来苏婉晴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