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直接把她老爹重病的原因推到了她身上,说乔家大小姐自小难管教,乔老爷子当爹当妈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撑不住了。
她以前名声不好,谣言传的离谱也不曾有人质疑。
那时她还未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中走出来,脏水就铺天盖地的泼了过来。
溢出稀碎呻吟的同时,乔酒终于还是问了,“陆逢洲,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陆逢洲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后一手过来扣着她的下巴,稍微用力,声音带着喘息,“你说呢。”
乔酒半晌后笑了,声音断断续续,“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陆逢洲没回答,只是力度突然加大,人也凑过来,一口咬在乔酒的肩膀上。
和刚才乔酒咬他的位置一样,乔酒没他那般的忍痛能力,直接叫了出来,“疼。”
陆逢洲没松口,不过却也卸了力度。
乔酒一转头,正好看见了陆逢洲肩膀上的痕迹,她刚才没心软,那两个牙印到现在还在,反着淡青色。
等了一会陆逢洲才松口,咬改成了亲,亲着那个他亲自留下的痕迹。
乔酒很多时候看不懂陆逢洲,他似乎恨她,可似乎又控制不住想要和她身体纠缠。
恨,不是应该是带着厌恶才对么。
不知熬了多久,车子终于不晃动了。
躺在车后排的乔酒早就没了力气,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陆逢洲坐起身,拿过衬衫盖在了她身上,“离梁修成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