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池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穿着骚气粉色西装的男人,“有贺哥在谁敢窥觑薄氏,还有,我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兴趣。”
许知贺盯着床头柜上薄池的粉丝们送来的花,转移话题,“据说,是大少奶奶救了你,不然今天坠河的就是你了。”
眉心微蹙,薄池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贺哥没有别的事情可以离开了,保镖多派点过来,我不希望休养期间有任何人打搅。”
对于薄池的态度,许知贺也不恼,难得严肃的询问起来:“薄池,你觉得你大哥死了吗?”
薄池这次直接拒绝回答。
抬手摸了摸鼻尖,许知贺十分自觉的选择离开。
住在顶楼的病人不多,整个楼道空荡荡的,十分安静。
径直走到走廊尽头,许知贺看向拐角处。
雪白的墙壁上靠着位个头高挑的男人。
他穿着藏蓝色衬衫,精心熨烫过的西裤衬得他双腿格外修长。
男人整个身子都隐匿在黑暗中,指尖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烟泛着星点红光。
即慵懒又贵气。
“今晚就离开?”
许知贺低声询问。
掐灭烟头,男人直起腰,过道里灯光昏暗,隐约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脸。
“嗯。”
低低沉沉的声音,自带威严,好听的不行。
就在这时,电梯声响起,许知贺下意识走出去,正巧撞见从电梯里出来的沈萋萋。
四目相对,空气短暂的冷凝下来。
“大嫂这是来探望薄池的?”
许知贺跟薄池是一类人,浪荡而不自知,对这个穿着粉色西装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沈萋萋脑海里只有三个字:背锅侠。
薄家兄妹不管事,现在薄家的烂摊子都是他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