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医院鉴定,我一点儿病都没有。我早说了,我的心理非常健康。虽说我们现代人压力大,心理问题非常多,但这里并不包括我。
因为我很注意自己的心理卫生,定期排解压力,从来不生闷气。同时我还很注意自己的睡眠,不让自己产生失眠的困扰。
总体来说,我是个心里很健康的人。不但现在很健康,在未来的时间内也会很健康。
“你……你在跟谁说话,这个房间一共就咱们两个人啊!”冯将军惊恐的对我问道。
“我没有在跟谁说话啊。”
“那你的嘴怎么一直动个不停,我在这儿都听到你的说话声了,你……你别吓我啊。”
“不好意思啊,”我赶忙解释道:“这是排遣心里压力的一种方法,我是在跟自己对话。
你别害怕,其实这很正常。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常常会幻想出一个人在陪你。
我小时候因为是独生子女,没有人陪我玩。我就坐在镜子前,幻想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的好朋友。
我和‘他’一起做游戏,一起吃饭。‘他’想吃什么,我就把‘他’想吃的送到他嘴边。
‘他’想穿小裙子了,我就给‘他’亲手换上小裙子。‘他’想穿高跟鞋了,我就亲手替‘他’换上高跟鞋……”
“救……救命啊,这里有人疯啦!”我还没说完,冯将军就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真是莫名其妙,话说得好好的,他怎么突然跑没影了?
读者:“你……你在跟谁说话,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啊。”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彻底翻篇了。
“你说好吗?”我对镜子里的‘他’含情脉脉的问道。
前回说到冯将军执意要给李轶写信,非要劝降他不可。本来他要我写,后来因为我写的过于复杂,他便亲自操刀。
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过问,但半个月过去了,我始终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抱着一颗好奇心,我走进了他的大帐内打算打听一下。
“将军,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劝降李轶嘛,这事进展的怎么样了?”我见到他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哦,差不多了,我已经快说服他了。我估摸着再过个几年他必定来投。”
呃……几年貌似有点长了,到底咋回事,是进展的很不顺利吗?
“是不是他嘴硬,坚决不投降?”我继续问道。
“不是,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吧,这些都是我跟他往来的信件。”说罢,他给我指了指书案上的竹简。
我走过去翻看着他们的信件。呵,真不少,都快把书案堆满了。我好不容易整理好了顺序,便一卷一卷的读了起来。
冯将军:在吗?
李轶:在的,你是?
冯将军:我是刘秀这边的人,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李轶:你说。
冯将军:是这样的,现在从天下之势来看,刘玄必败。因为你也知道,赤眉已经来找他算账了。
凭赤眉的兵力一定会打败刘玄,到那时你跟着刘玄必然完蛋。所以不如你现在就投了我们,我保证,你一定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轶:嗯,哪天我们见面详谈,不知道你是?
冯将军:我姓冯,咱们以前见过面。
李轶:不好意思,我没印象了。
冯将军:没事,到时我让高平去跟你见面,你们比较熟。
李轶:好的。
我刚看完他们的来往信件,他就对我说道:“我已经跟李轶说好了,到时候让你去跟他面谈。我估摸着也就这几天的事吧,你做好准备。”
又是我!哎,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我当然不愿意见李轶,万一他给我设下了一个陷阱怎么办,我可不想成刘演第二啊。
但我又实在找不出不去的理由,谁叫我跟李轶的确有交情呢。总之希望老天保佑吧,千万别有什么意外发生。
见面的日子很快确定下来了,我们碰头的地点不在洛阳,也不在孟津,而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这下我更不敢去了,为什么我们要在偏僻的地方碰面?说明他想对我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