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要是告诉您浪费在哪了。”
“您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叫我傻柱了。”
“成,傻傻柱这名,那都是你爸喊出来的。”
三大爷到嘴边的“傻柱”两字,转了个弯。
“今儿你要是真能说出个一来,那就证明你比三大爷还精。”
“傻柱这名自然就名不副实了。”
“你小子就别在这,张飞跟曹操对酒,打哑谜了,直接公布答案吧。”
果然,一说到浪费钱,三大爷就急不可耐了。
“三大爷,您家买一把红薯藤做菜。”
“是不是都要将红薯叶和红薯茎分开,做成两道菜的?”
“那您现在种这么些,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花花草草干啥呀?”
三大爷不解,就这那还用问吗?
“我种花用来陶冶情操呀,所谓养花养性,养人养心。”
“打住啊,三大爷,这饭都吃不饱了,还陶冶啥呀?”
“还是先陶冶陶冶肚子吧!不定哪天这肚子就造反了。”
“您这花盆里要是搞点小葱小蒜小韭菜,到时揪上一把炒鸡蛋,不香吗?”
“您要实在想养花,那我建议您,搞点油菜花或者葵花。”
“您陶冶完情操了,多少还能收获点菜籽油,瓜子什么的,这才符合您的身份不是?”
三大爷此时早已目瞪口呆,一双眼睛瞪得突出一半来。
此刻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唉,唉,这是怎么说的,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呐!
三大爷拍着脑门后悔不已,一边喃喃自语。
“灯下黑,一叶障目了呀。还是格局太小啊!”
“傻,傻大爷我得跟你傻大妈商量去。”
“咱得改,现在就改!改种菜!绿油油又能看又能吃。”
“这得省多少买菜钱呐,真是白瞎了我阎老西的美名!”
“我好好算计算计,以后指定能自给自足,实现蔬菜自由啊。”
何雨柱看着头也不回的三大爷,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这老头,有趣,有趣。
开心程度又上一台阶。
何雨柱哼着一首“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回房端上熬好的米粥,拿出馒头,切上两个咸鸭蛋。
敲门叫妹妹何雨水出来吃早饭。
坐到饭桌上的何雨水还有些不敢置信。
“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不说,还做了早饭。”
“这咸鸭蛋居然没被棒梗顺走,也没给秦淮茹,还舍得给你妹子吃?”
才十八九岁的雨水,此时就已经有些不念兄妹情的苗头了。
不是什么好苗头,得狠狠掐死。
“嘿,你怎么跟三大爷一个鼻孔出气,我还是你亲哥不?”
“东西我可是昨儿才换了地藏着的。”
“别说棒梗了,就是耗子精过来,那也得空手出门。”
“以后有啥咱都先吃了,省得便宜了别人。”
何雨柱看着明显不信任他的何雨水,直接用行动给她证明。
“呐,篮子里是我给你准备的花生和松花蛋。”
“你不要去同学那吗?别空着手啊。”
何雨水这下可真惊着了,她这傻哥哥难道真是良心发现了。
终于不再一心贴补那异父异母的秦姐。
转而关心自己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妹了?
她有些不确定。
打定主意要擦亮眼睛再看看。
何雨柱不管他便宜妹子这会丰富的内心活动。
低头细细品尝着美味。
前世最后的时间,他就一直水米不进。
油盐酱醋,人间烟火。
对他而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挑起一点咸鸭蛋放进嘴里,最原始的味道在舌尖慢慢融化。
这盐,可真正宗。
咸的何雨柱眼睛都流水了。
“哥,你眼睛也太不争气了,这就被咸哭啦?”
何雨水不亏跟何雨柱是亲兄妹,这嘴毒的属性值都一样。
“怪得了谁呀,这咸鸭蛋可是你自己腌的。”
何雨柱憋回激动的泪水,无奈的提醒自己。
这真是亲的,亲妹子。
“雨水啊,你什么眼神啊!”
“你哥我这是高兴的泪水,俗称喜极而泣!知道吗?”
“还高凭呢,毕业证自己画的吧?。”
到底是妹妹,论毒那还得是做哥哥的。
何雨柱尝到了久违的味道,满足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了四肢。
多幸运重活一世还能做人。
没有变成一只狗,也不用去吃屎。
偷着乐吧!
“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