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后,勃然大怒,把那些书信都扔到了江岁晚面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你要相信儿臣。”
宁衍也开口道:“父皇,言言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父皇明察。”
“误会,证据留在这里,你告诉朕哪里有误会了?”
“父……”
不想在听他们狡辩,皇上开口道:“来人,把江百言打入大牢,听候处置,豫王先禁足在豫王府。”
随着皇上的一声令下,外面的禁卫军走了进来,把江岁晚压了出去,也把宁衍请了出去。
见状,宁云海和宁云川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
“父皇,儿臣……”
宁云川还想说什么,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朕想静一静。”
“是。”
两人离开后,皇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过后,白色的手帕上面全是鲜血。
“陛下,你明知道豫王妃是冤枉的,为何还要这么做?”
皇上笑道:“不这么做,怎么逼迫啊衍快点动手?”
“老李,你听到了没有,啊衍刚刚见了我父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叫我了,我身体坚持不住了,只能逼一把他了。”
江岁晚是宁衍的软肋,他拿住了宁衍的软肋,宁衍就只能乖乖上钩。
果然,回去后的宁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想着闯入大牢去看看江岁晚。
两个孩子闻言,也非要跟着一起去。
没办法,宁衍只能把他们也一起带着去。
大牢里,江岁晚安静的坐在草席上,思考着那些信是怎么来的,明显是有人故意模仿她的字迹写出来的。
到底是谁呢?宁云川和宁云海之间,是不是开始合作了。
还没想出个头绪,宁衍就直接闯了进来,还带着两个孩子。
“娘亲,我们好担心你。”
两个孩子一进来,直接扑进了江岁晚的怀里。
“娘没事,放心吧。”
“你怎么把孩子带来了?”
“他们想你了,非要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放心吧,我没事。”
见她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宁衍这才松了一口气。
让两个孩子自己去玩,他们在想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
江岁晚觉得,模仿她字迹的人,一定是非常熟悉她的人,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江知月。
从小,江知月就喜欢模仿她,就连字迹也是学得七八分像。
江岁晚把自己的猜测和宁衍说了一下,宁衍道:“你是觉得有人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宁云川,所以他让江知月模仿了你的字迹?”
“没错,在这之前,我就觉得京都有人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是我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想要为我洗清嫌疑,就要找到江知月模仿我的证据。”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