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别和你大嫂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碎嘴子来的,不会说话!”江母走过来,把秦曼拉开。
宋梅气的脸都红了,随即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她叉着腰就开始委屈上了。
“你们就是偏心,偏心小叔子有文化有前程,家里大事小事,脏活累活都是江诚干,秦曼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嫁到江家这些年,家里的家务活我帮着干,地我帮着种,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吧,一碗水总得端平,她秦曼仗着脑子不好使天天啥也不用干,还能吃水煮蛋,我呢?就会叫我让着点,真是偏心偏到姥姥家去了!”
江母本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了,一看大儿媳这么无理取闹,她也不得不把话说清楚。
“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偏心,阿琮有出息,那是他从小读书用功,阿诚我们也一视同仁,也叫他读书,可他不是读书的料子,早早地就不肯读了,从前曼曼不懂,她能帮上什么忙?
你说家里的家务活你帮着做,可全家上下的饭是我做,衣服我洗,你扫个院子都不情不愿的,更别说下地干活了,我和你爸说过你没有?
就今儿早上,没给你煮蛋,那最后一个蛋你没吃着,你就有意见了,可哪回有好东西还少了你的那份了?”
江母实在是寒心,别家儿媳妇被婆婆制的服服帖帖的,偏她脾气好,平日不爱计较,反倒还叫这宋梅有了意见。
“我……”宋梅这厢哑口无言,转身就回西屋去了,把门用力一关,那家伙,忒矫情了。
秦曼也算是明白了,这婆婆是个好婆婆,就是这妯娌不是个好相处的。
宋梅是个势利眼加窝里横,只会在家里吵吵嚷嚷,一到外面就是蔫黄瓜一个。
“哎曼曼,你大嫂就这样,你别搭理她哈!”
江母叹了一口气,她自认三个儿女谁也不偏心,家里再困难,砸锅卖铁也叫他们读书识字。
俗话说得好,老师带进门,学到多少看个人,这都是自己的造化。
“没事的妈,家里有没有白酒啊?我想用白酒催熟柿子,过几天拿去县里的市场卖掉,江琮不是马上要去市里上班了吗?
到时候总要租房子扎根吃饭,所以我想着把这些柿子卖了,多少赚点生活费和路费也好!”
秦曼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也不会和大嫂计较,她一般有什么火当场就发了。
“去年过年,你爸买了几瓶二锅头回来过年,只喝了一瓶,还剩下两瓶没开盖的,只是你说的白酒真能催熟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