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带有磁性,尾音上扬显得很有情调。
说话时凉凉的呼吸随之喷洒在秦菱唇边,令她感觉痒痒的,不禁伸手推开了他。
撅着好看的秀眉吐槽:“我怎么觉着,您这是把我当成残疾智障人士了哩?”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也不是很傻。”他轻轻捏她好看的琼鼻:“没错,朕要将你宠得生活不能自理,宠成一个小笨蛋,小傻瓜,如此,你便只能依赖朕过活,便再也离不开朕了......”
“臣妾受宠若惊了,只要皇上高兴就好,臣妾在您面前,就充当一个巨婴的角色吧。”
秦菱在二十四世纪时候,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孤儿,不习惯依赖身边任何人。
现在穿书了,这种被人伺候着当女儿宠的感觉,虽然极其不适应,总觉得很羞耻。
但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和体验呢,毕竟这伺候她的人,是高高在上尊贵耀眼的皇帝陛下呢!
只要她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她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了面前的男人,语气轻柔地告诉他:“得先穿这件,然后穿这件,再然后是这件,最后穿这件......”
她在二十四世纪时候,有穿过几次古风衣裙,因而将衣裳拿到手里一看,便知道先后顺序。
反正衣裳穿来穿去,穿法都是大同小异的。
司澜宴身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暴君,没有伺候过人,因而按照她的提示,折腾了好一会才给她穿上。
穿得不是很整齐,看起来毛毛糙糙的,被她好一阵嫌弃。
司澜宴对于自己的杰作却很满意,觉得面前小女人衣裳乱糟糟头发湿淋淋的很俏皮,双手抱起撅着小嘴嘟囔不停的小女人,迈着大长腿往洞府外面走去了。
还吻了下小女人泡过温泉后显得红润的脸颊,不以为然地启唇:“穿那么工整作甚?一会到了寝殿,还得脱了,湿衣裳穿身上,容易感冒。”
若不是知道她容易害羞,又想着她才刚从晕迷中醒来,担心自己吓坏她,他会将她里面的湿衣裳通通剥掉。
秦菱被他吻得小脸颊更红了一些,觉得他说的很对,点头应是。
男人抱着她走路时颠簸得厉害,她伸出白皙细弱的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圈着。
因为一路上两人的脸距离很近,无聊中她盯着他看了看,便惊奇地发现他冷冰冰禁欲的俊脸上神色有些疲累,深邃黑眸里也冒出了一些平日里少见的红血丝。
她伸出小手去摸他的冷脸,轻声说着:“皇上您最近都没有睡好吗?怎么看着憔悴了不少呢?是政务太繁忙了吗?臣妾看到您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呢,您可得保重龙体,别累坏啦,......”
司澜宴被她温软小手摸得心里头暖暖的,清冷嗓音淡淡地道:“还有什么,比朕的爱妃更重要?小傻瓜,朕是担心你,才没有合过眼。”
秦菱闻言有一瞬间的怔愣,接着还有一丝感动,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臣妾有罪。”
她显然没有想到,高冷不近女色的大暴君会因为她,而成为了眼下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但当她想到,他是因为中了原主所下的蛊才会变成这样,而她也是因他蛊毒发作才晕了三天的,那份突然冒出来的感动顿时就没有了。
然后将小脸埋进了他怀里,心情变得无比沉重了起来。
由于眼下是白天,司澜宴抱着秦菱经过御花园,有不少宫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震惊中艳羡不已。
凉亭下有妃子远远的见着了他们,也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妃子还以为产生了幻觉呢,于是揉了揉眼,结果皇帝陛下和他的宠妃已经消失不见了。
司澜宴抱着软乎乎的秦菱,径直来到了养心殿。
担心秦菱穿着湿衣裳感冒,他一进殿,就将她身上所有衣裳都剥了,用薄薄的被子包裹住了她。
看她脸红害羞的样,他没有给她穿里面的衣裳了,而是将肚兜和小裤子递给了她。
等他换好衣裳后,又掀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给她穿上清爽好看的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