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原本也只是想同你打闹一下,只想亲亲你而已,谁知你会那么紧张,那么害怕,推打起朕来,还装病欺骗戏耍朕?”
小女人不停流泪,也不说话,和平日生龙活虎的俏皮模样截然不同,反常得很。
他深深地叹气,抬起一只手给她擦泪。
另一只手则扯了扯她身上披着的他的白袍,又扯了扯她里面的肚兜,甚至还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里衣。
“你看,朕若真想动你,你身上衣裳还能好好的穿着?朕身上的衣袍还能这么严严实实地裹着?你都不用脑子想想,朕像是那种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吗?”
秦菱不听他的解释和劝说,哭得稀里哗啦,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撅起嘴推了他一下:“走开啦!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没大没小,同朕说气话不是?”
司澜宴哄她不听,精致飞扬的长眉微微拢起,轻轻推开了怀里的她。
将一双大手压在她哭得直打颤的瘦弱双肩上,微微俯低了颀长身子,一双摄人的眸子紧紧盯住她。
沉冷无温地道:“敢这么同朕说话的,你是第一人,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她胆子小,要是换成平日他这么冷酷地质问她,她可能会害怕得颤抖,并且弱弱地认怂了。
但眼下她被他狠厉无情的吻给整哭了,又被他冷漠欠扁的态度凶到了,内心感到很气愤很受伤很委屈。
因而被他这么冷言冷语的一恐吓,她不但没将他放在眼里,还仰着带泪的小脸,睁大泪水汪汪的鹿眸瞪他。
不怕死地凶他:“治罪就治罪,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了,起开啦你!”https://
司澜宴看着她奶心奶凶的样,听着她越来越放肆的言论,额角青筋暴跳!
这小女人,是要反了天不成?
看来是他把她宠坏了,惯坏了,都敢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再这么下去,岂不是骑到他头上来?
他堂堂天子,还能奈何不了一个后宫女子?
就在他面色阴沉想给她一点小小教训的时候,却被她眼角滚滚落下的泪珠给惹得头疼不已。
那些大颗大颗滑落女人脸颊的泪珠,仿佛烧红的钢针,一根一根扎在他头上,令他头疼得都快要炸裂。
于是,他疼痛难忍地紧蹙长眉,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好好哄她,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哭下去了。
他将俊脸凑到她跟前,抵着她额头道歉:“是朕不对,吓到你了,朕同你说声对不起,好了,不哭了?”
她却是推了他一下。
见他没动,撅着小嘴,哭着瞪他:“不起开?好,我走!”
话音刚落,她躬下小身子,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
他身长腿长手也长,修长胳膊一个反转,就将那从他面前出逃的小女人给拽了回来。
“来,你打朕,只要你解气。”
他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她要抽回手去,他又紧紧抓住不放,放在自己心口,黑眸盯住她:“打,怎么不打了?像平日那样打朕啊?”
她挣扎着要摆脱他想再次抽回手来,他却死死抓着不准他逃离,扣着她手腕将她小手贴在了自己冷冰冰的脸上。
“不是小野猫吗?那你挠朕啊,朕站在这里不动,任你挠啊,来啊,怎么不动?”
说着,大手抓着她手腕,借力给她,往自己冷脸上打了一下。
秦菱被他带动着打了他那张禁欲的俊脸后,当即瞪大美眸,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眼泪都停了忘记流了,微微抬起水汪汪的泪眼看他:“你......你这是疯了吗?”
“对,朕是被你逼疯的。”
司澜宴幽深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暗哑地道。
见她总算肯抬眸看他一眼了,也不流泪了,他头疼的症状当即就减轻了不少。
知道方才的法子可行,他抓住她柔软小手,又往自己冷脸上打了一下,低醇如酒的磁性嗓音轻哄着:“菱儿,不生朕的气了?好不好?朕已知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