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下地面,伸手就去扯她身上湿透的衣裳,语气森冷地说:“怪不得,临出逃前,还向朕讨来了免死金牌,这是害怕朕将你抓回来,砍你脑袋?”
秦菱听着他的冷言冷语,没有回他,只是不解他剥她衣服的动作,冷得瑟缩起来。
“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一身湿衣裳,不准备脱了,要穿到过年?”
司澜宴很快就将她身上湿透的外衣和里衣通通脱了下来。
又将自己身上的中衣和外袍脱了,裹在她身上,没好气地说:“就你这病秧子身体,也不知道在河里面呆了多久,还穿着湿衣裳,也不怕着凉病倒?”
“您把衣裳给我了,您不怕感冒吗?”
秦菱小声说着,垂眸看了看身上裹着的男式中衣和墨黑蟒袍,感觉没那么冷了。
由于男人比她高大伟岸许多,衣裳穿在她娇小清瘦的身体上显得特别宽大,衣摆都托到了地上,不方便走动,于是她就撩起衣摆,坐在了山洞内的一块大石头上。
“朕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轻易不会生病,你不用假惺惺的关心朕。”
司澜宴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出口的话,便带有浓浓火药味。
他上身裸着,露出精壮胸膛和性感腹肌,仅着白色中裤出了山洞。
很快,他就弄了不少枯树枝进来,利用内力生起了火。
又将那从她身上剥下来的湿衣裳架在火堆旁烘着。
火堆就在秦菱面前,她穿着男人脱给她的衣裳,烤着他给她生的火,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暖融融的状态。
然后,她看着面前仅着中裤光着上半身的男人,突然觉得,她有些对不起他。
说实话,穿书后的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都很好,包容她的一切,宠她,疼她,让着她,哄她开心。
而她却一直哄骗他,还趁他出宫跑了......
就在她看着他心里感到愧疚的时候,他从火堆前抬起了头来,火光映照下,他阴鸷黑眸里鬼火闪烁,冷酷扬眉:“小野猫,盯着朕作甚?”
他冷冰冰地说着,坐到她身边,将她给揽进了他坚实的怀里。
“您干嘛呀......”
秦菱小脑袋撞在他硬实身躯上发出闷响,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才刚开口说话,嘴巴里就被一团布料给堵住了,像是她湿掉的肚兜。
紧接着,她双手也被他用腰带给捆绑了起来。
她嘴巴被堵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眼睛瞪他。
意识到情况不对,她拔腿就想跑出山洞,但才刚有起身的动作,人就被他给死死扣住了,按压在了他腿上坐着。
他大手用力掐她微翘的小下巴,冷冷地俯视着她,挑着凉薄嘴角邪肆地道:“对付不听话的小野猫,朕有的是收拾你的法子,小野猫,好好尝尝吧?”
秦菱惊得缩紧了身子,鹿眸瞪着她,在他大手中艰难地摇头。
她很害怕,狗皇帝该不会是要在山洞里要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