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看她可怜兮兮含泪摇头,他心中顿生不快烦闷之感,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他并没有移开视线,依旧一眨不眨死死地盯住她。
冷血无情地扬起戒尺,就在她手掌心接连打了三下!
咬牙切齿地道:“秦菱,朕好吃好喝供着你,吃穿用度都是给你最好的,自己不吃,也要先喂你吃。”
“朕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一次次在你面前低头,把你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当祖宗一样供着,仿佛舔狗一般狂舔你的冷脸。”
“你的父兄一再通敌卖国,企图谋反,朕没有将你打入天牢,没有迁怒追究过你,甚至没有将他们斩杀。”
“你任性作死,耍大小姐脾气,朕一再纵着你,惯着你,让你飘到天上去了。”
“你没有规矩,屡次以下犯上,忤逆朕的意思,戏耍欺骗于朕,朕也都包容下来,原谅了你,没有惩罚过你,可你......”
他阴狠地说着说着,突然烦闷头疼得厉害,有点说不下去了,额角青筋直跳。
抬手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才接着道:“可你,却变本加厉,趁朕不在,逃出宫去......”
最后,他用力扯着她的小手,阴狠地低吼道:“你对朕,究竟有何不满,要跑?你说啊!”
她被他冷厉无情的样子给吓到了,小手本就被他用戒指打得红肿了,疼痛难忍,此刻又被他大手紧紧地抓着,感觉手都要报废了,手掌心火辣辣的刺疼。
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跪在那,仰着小脸哭喊:“我不敢了,不跑了,我错了,呜呜呜呜,是我对不起您,我罪该万死,您要罚就罚,不要问那么多了......”
司澜宴光是看她流泪,头还没那么疼,但一听见她那凄惨的哭声,头疼欲裂!
他拿起戒尺就狠狠地打她手掌心,挑着冷血凉薄的嘴角道:“你委屈什么?哭什么?朕说的有错?朕难道对你不够好吗?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死罪!?”
“呜呜,好疼......”
秦菱被打的右手掌已经高高肿起,绯红似火在烧,隐隐渗出了血。
疼得她哇哇大哭,满脸是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他就坐在她的面前,她也看不清他阴沉如墨的俊脸了,只是仰着小脸哭道:“手要残废了,好疼好疼,呜......您别这么凶好不好?我怕......”
听着她的嚎啕大哭,看着她满脸是泪的委屈可怜样,司澜宴脑壳就快要炸裂!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发疯般地涌动,使得他的每根神经都在绞痛!
换做平时,他早就受不住去哄她了,但眼下他心情不好,无论如何不会放下身段去哄她。
甚至还抓着她小手,扬起戒尺又打了下她手心:“既然怕疼,怕我凶你,又为什么敢跑?谁给你的胆子?”
他力道不是一般的大,秦菱被打的小手要废了,疼得小脸煞白,冷汗直淌。
“因为您是残暴不仁的大暴君,我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会死在您手中......”
司澜宴头疼得也是受不住了,大手紧紧攥着她红肿的小手用力一扯,就将她从地上拉起,带入了他坚实的怀里。
他紧扣她小腰,阴鸷摄人眸光死死盯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沉冷无温的低哑嗓音问她:“朕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朕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舍不得罚你,看不得你受丁点罪,受丁点委屈,去哪里都想抱着你去,想把你系在腰带上,你怕什么?朕难道对你不好?”
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疼得泪流不止。???..
嘴角抽搐地说:“因为您曾经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因为您骨子里潜藏着暴虐嗜杀的因子,是个危险分子,因为您经常吸食我的血,因为是您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病弱成这样,因为,唔......”
话才说到一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就被司澜宴给堵住了,那些未说完的话都被他堵在了嘴里。
司澜宴高大伟岸身躯将娇弱瘦小的她压下去,一把撕碎她身上裹着的软裙,大手扣着她纤弱小身子不准她动弹。
“借口,通通都是借口,既然朕给你脸,你不要,便不要怪朕今夜对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