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全黑的女性拿起法杖。
以这个为信号,几个人打开了空空如也的大号的玻璃罐子。
黑衣女性低下头,像是道歉一般的行了个礼,然后,毫不留情的将法杖底端狠狠的往我的伤口上扎去。
伤口被再次扩大,血大量涌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沾染到了地面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明明伤口已经有硬币那么大了,但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不仅仅是痛苦,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什么东西都想不了。
等我恢复意识到能够认清自我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呆呆的躺在另一个房间的床上。这个房间内有着许多人和我一样躺着。躺在床上的人要么在睡觉,要么是目瞪口呆没有反应。
我的反应很慢,什么东西都想的很慢……对周围的反应慢……
突然什么东西猛的震荡了下我的头,冲淡了脑子里的迟钝。
我使劲用手拍着脸,回忆起刚刚的事情。
我似乎是在一进入这个房间开始,精神就受到了麻痹。
然后我被一群人弄着什么不知道的仪式,后面就完全失去意识直到刚刚。
不行不行,无论怎么想事情都还是会一片混乱,头超级疼。
“对了,亚兰…!”
这么痛苦的事情,亚兰绝对会撑不住的!他的意志绝对不可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摧残!
我迅速下了床,往通道处走去。
“你是…呃,芬格林同学是吗?”
是沙拉老师,她的黑衣上沾满了红色的血迹。让我明白了,她就是那个执行仪式的人。
“沙拉老师、亚兰他,已经开始了没?!”
“亚兰吗?恩,确实是下一个呢。还没开始,毕竟清理场地很麻烦,可不能让你们看到那么残忍的画面呢,还没开始就对心理造成什么危害可不好。另外,你的身体还真是特殊呢,不仅存在黑块,还这么快就从麻痹中醒来了。”
存在黑块是什么意思?不管这些,我得快点到亚兰身边。
“明明说过了完全不会有危险,但现在你要怎么解释!”
“危险?呵呵,你有出事吗?你要知道,这种将虚无导入到人身体里的,他们所说的‘测试与调整’,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例失误。若你有一点记忆的话,你看看你自己,身上有着任何一处伤痕吗?”沙拉老师带着一丝微笑,反驳了我。
“那我、想要看着亚兰,以免你们……他受不了。”
“若你自己能够忍得住不妨碍仪式,我们就不会让失误出现。”
“一言为定!”
“呵,来吧。”
沙拉老师出现盖上了兜帽,领着我到了之前的仪式场所。
在入场之前,让我喝下了麻醉气体的抵抗剂。所谓在仪式里的麻醉剂,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被吸入后就会大幅下降人脑的思考活性,但不会对神经造成有后遗症的实质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