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哒哒的马蹄声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罗成正在属于马蹄的哒哒声中奔走在不知道的远方,再怎么美妙的风景也难以让一个头晕呕吐的人动容。
头也不想回,就在这颠簸中哒哒又哒哒的走向了城外。没有夕阳的落幕,时间未到傍晚。
凉风吹袭脸颊,并未能够让本属于自己的疼痛缓解丝毫。有的只是一个奇女子,在呼喊着罗成的名字,但罗成可没有心思来打理,只顾一个劲的听着他的言语。
“你是叫罗成吧!”
听声音不超过二十,和罗成也算得上同龄人。同龄人总会勾起相同的记忆,同龄人也最容易沟通。前提是不算生病的人,无论身体或者精神。
“喂,问你话呢!”
沉默呵,沉默呵,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砰!”如一脚踢出去的皮球。
“啊!”罗成叫喊一声,马儿一同也停了下来。她将小女孩轻轻放在大地,如拎小鸡一样将罗成拉起来。
“问你话,你没听见吗?”在质问,没有一点玩笑成分。罗成也想要回答,但真的累,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要再说。
揣摩女人的心思是一件麻烦事,麻烦的和叫人看周易八卦没什么区别。如果能给揣摩女人心思定一门学科,那么我想一点也不会次于量子力学,微分方程。(原谅我只是想要做一个比方,将揣摩女人心思的难和我那找不到规律的纠结做出对比。)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眼看罗成不在说话,一拳“啪”在罗成小腹。
一口酸水在口里翻来覆去,本眩晕的脑袋楞是一下清醒过来。正式的抬头看她一眼,道:“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打累不累。”
换个方式来想象一下,乘坐了一天的远程公交,胃里翻江倒海,口里酸水难耐,呕吐眩晕头痛一并涌来。刚下车本想坐在地上好好蹲一会,被一个姑娘拎起来,啪啪就是两锤。能不恼火,生气吗!
“累,你还说累。要不是我估计现在你已经被那茅山道宗给打的死去活来。”
她说的很对,也没错,罗成也明白这个道理。一想到她是袁老头叫来的人总归多了一点依靠,因此也相应的多了一点撒娇。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不该对一个女人撒娇。
“你抬头。”眼看罗成的头低了下去,她说道。
罗成在赌气,我就不信你还会动手,没有理会她,继续被她拎着。
“啪!”又是一锤,这比上次更加用力,又一阵酸水呕了上来,直接吐到地上。
“你,有病!”抱着你反正弄不死的打算,杠她。
“哟!是个硬骨头,不知道你还能接这样的几拳。”他磨砂着自己的双拳,示意着她一会将更加用力。
情感是一个好东西,会让人觉得自己还活着。情感也容易引起人的感触,或悲,或喜。
诗意的到来就像情感,只需一点便足以描述那让人充满酸甜苦辣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