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
为何秦琮沿对待谢宴光会是这种随时随地要干架的态度?
明明以前他们二人的关系没这么差啊。
在她的记忆里,这二人就算不是好友,但也是曾经一起共患难的关系,且秦琮沿还曾几次三番在她面前表露过对谢宴光的欣赏之意。
怎么她就死了一回,这二人就成了这样?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不等江晚粥多想,谢宴光转身走开。
她只得费力地迈着短腿跟上。
秦琮沿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再一想深夜乱跑的秦念舟,猜到他干了什么以后,他摊开手掌:“流云宗的规矩你是忘了吗?”
秦念舟乖乖把藏在身后的几包零嘴交过去:“……没忘。”
秦琮沿将纸包打开,见全是各种酥脆的糕点以后,目光定了定,之后又扫了眼秦念舟嘴角还没来得及擦掉的糕点碎屑,脑海里不禁浮现他年轻时跟江晚粥胡闹被抓的场面。接着,便脱口而出:“怎么没有酒?”
秦念舟咦了一声,他还以为会被责骂呢,见秦琮沿这副开始陷入往事的模样,问:“师尊,您想喝什么酒?”
秦琮沿:“辛辣入喉的最好。”
秦念舟:“……”
秦琮沿:“你江师叔在的时候,也喜好吃糕点,还爱拎上几壶陈年老酒,摆上几样酸辣开胃的下酒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月下独酌。”
秦念舟:“……”
江师叔啊……
说起来,他名字的出处,也是源于那位牛逼轰轰却未曾谋面的江师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