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妇人喝了两口热茶,将沈府近来所发生的状况缓缓道出:
原来,主动找上谢宴光一群人求救的妇人名为冯玉惠。
五年前,冯玉惠到了婚嫁的年纪,便在父母的做主下嫁给了与其家世相当的沈炔。
两人新婚不久,沈炔嫌弃冯玉惠姿色平庸,性子无趣,很快另结新欢,被弄月楼里的愔浓迷了心窍,并为了愔浓与家里闹翻。
后来,谁都拗不过沈炔。
而冯玉惠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毕竟像他们这样富贵的人家,男子后院的女子是不可能少的。
就拿冯玉惠的父亲举例,也是有好几房姨娘的。
“得知夫君与愔浓的事情后,我气得不行,日日窝在房里以泪洗面。”冯玉惠端着茶盏,用茶盖拨开茶面之上漂浮的茶叶。
热气朦胧了她的双眼。
“得知愔浓的存在后,我想过听从长辈们的意思暗中将其发卖了,可我到底怜惜愔浓年纪轻轻无依无靠,没有对她下手。况且,我很清楚,即便没有愔浓,将来也会有别的女子陪在夫君身侧。”
“思虑过后,我选择成全夫君跟愔浓,并替他出面说服家中长辈。就这样,愔浓进了门,成了妾。”
齐萱儿听得入迷:“后来呢?”
江晚粥一手撑着脑袋。
林问遖:“莫不是那愔浓姑娘不好相与?”
冯玉惠一笑,在后院女子争风吃醋一事上,她早看透了:“愔浓进门时,我待她是极客气的,也打着跟她和平相处的主意。谁料她竟是个心思多的,进府后不但不安分,还仗着夫君对她的宠爱,处处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