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明清音铃不会消散。
如今的江晚粥与清音铃已然产生了不可分离的联系,等同于江晚粥在,清音铃便在。
清音铃无事,也代表江晚粥不会有事。
想通这一茬后,谢宴光眸底深处藏着的担忧消散,见齐萱儿等人一脸关切地望着江晚粥,他蹲下身,单手托起江晚粥的身体:“无恙。”
齐萱儿:“既然无恙,小粥为何会晕过去?”
林问遖:“真人,要不我们还是按照沈夫人所言,请大夫看一看吧?”
谢宴光:“她只是困了。”
……
这是一处空间狭窄的房间。
距离愔浓到弄月楼里已经有了半个月,但她还是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与她同住的,还有几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
她们都是跟在当红姑娘身边伺候的。
因着愔浓不爱说话,她们也都避着,只凑在一起说哪位姑娘模样生得好看,哪位男客出手大方,又或者是妈妈教训了谁谁谁。
愔浓刚到弄月楼,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姑娘们,便被安排到妈妈身边伺候。
她运气不错,加之她懂事,也讨其他姑娘的喜欢,时常会得到几个铜板,有时还会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随手便是赏钱。
仅半个月,愔浓就攒了点钱。
愔浓的床是靠着窗的,她洗漱完,未免惊扰到同住的其他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想到父亲总爱去镇上的一家酒铺里打二两高粱酒,再买上一包花生米下酒,她摸了摸藏在被子里的积蓄,憧憬道:“父亲会来接我的。”
江晚粥:“……”
这是……愔浓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