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江晚粥还挺有满足感。
要不是担心自己会被当成异类,还会被当成是众女修的公敌,江晚粥那时肯定会站出来,再打断那些女修们的幻想,为‘又瘦又柴’的谢宴光证明他是很有料的。
摸起来的手感——贼棒啦
谢宴光褪去寝袍,刚要解开亵衣左侧的系带时,就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他保持着解衣的姿势侧身,望向趴在屏风后偷窥的江晚粥。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江晚粥一呆,水润的星眸眨巴了几下。
哎呀
她现在要是说是掉了东西在地上还来得及吗?
谢宴光倒不生气,另一只手拿过脱下的寝袍,咻的一下,寝袍盖在了江晚粥的头顶,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落在亵衣系带处的手指往下一拉,背过身,道:“乖女儿。”
江晚粥扒拉寝袍的动作停下:“嗯?”
他冷淡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愉悦:“非礼勿视。”
江晚粥暴怒!
乖女儿?
呸呸呸!
谁是他的乖女儿?
等江晚粥折腾一番把盖在脑袋上的寝袍拽下来时,谢宴光已经穿戴整齐,他墨发披散在肩头,手里握着还没完全系好的腰带,眉目舒朗。
很好。
有她在,这索然无味又漫长难捱的日子果然会变得别有一番趣味。
江晚粥捏紧手里的寝袍!
臭弟弟!
谢宴光就是个臭弟弟!!
闹了这一出后,两人谁都没了睡意。
谢宴光束完发,照常拿过拂衣,在长华殿外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