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父亲,想母亲,想念两位兄长,也想念她尚未出阁时在家中的院子,犹记得在院子的中央,她还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栽种了几颗柿子树。
这个时节,柿子该成熟了。
朱咎察觉到她心情不佳:“怎么了?”
徽双拿过他递来的赏花宴,放回原处,不想接受朱咎给她的建议,还记得上一回,她因为不想去别家夫人的宴会跟朱咎起了争执,最后,也是她妥协了。
这一次,她不想再对他妥协:“我近来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朱咎的观察力何其敏锐,又是在朱家那种复杂环境下长大的,徽双的欢喜与否,都摆在脸上,哪怕她再怎么遮掩他都看得出来:“你不想去。”
徽双:“是。”
朱咎:“为何?”
徽双:“没有缘由,仅仅是因为我不想去,不想接受你的安排。”
朱咎:“我只是在给你建议,我没有安排你。”
徽双:“是吗?”
朱咎:“徽双,你怎么了?”
徽双:“我就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变了,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走。朱咎,你很好,但是你的好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歇息歇息。”
朱咎:“……”
又一轮的矛盾爆发。
徽双不想与他争吵,以免把场面闹得更僵,便搬去了客房暂住,她也清楚自己跟朱咎之间出了问题,想要借此机会清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