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名正言顺让清风交出财权,等到时拿回来时,又可以顺其自然换个人接手。
太后心里盘算着这事,面上却没分毫也没表现出来。
……
另一边,福宁宫里,
这两天,张斗然一直在福宁宫里,漫无目的晃悠着。
他没什么事可做。
好不容易想到的一个小计谋,结果却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太单纯,估计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张斗然从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希望,所以也谈不上失望。何况,还收获了一大波声望不是?
“总的来说,聊胜于无吧。”
他这样自我安慰着,脑中却在想,还有没有其它办法,可以阴太后。他想得出神,一时间没发现,高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前。
只听这老太监尖着嗓子道:“皇后娘娘,太后有请。”
张斗然被吓一跳,本能问道:“太后找本宫什么事?”
“小人不知。”
张斗然半眯着眼睛,审视着高公公,觉得太后她们,定然又是想要闹什么夭娥子。
他倒不怕。
索性现在也没事,便何况,设计阴谋什么的,也要来往才好,素不想识、一塘死水,能掀起什么波澜。
当下叫高公公头前领路,跟着去往慈宁殿。
慈宁宫,会客殿,
太后仪态端庄坐于主位,座位前、案几上,茶水点心已经备好。想来她是早有准备。
张斗然进来,一翻客套的行礼问安过后,太后邀请张斗然,坐于下手的次席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张斗然总觉得,太后对他的态度,似乎变得重视了许多;而且,太后连他不穿女装的事都没提。
甫一落坐,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翻嘘寒问暖,直到两人说得他们自己都觉尴尬时,这才听到太后说起正事来。
“这些天皇后忙于游说宫中,哀家看在眼里。皇后能够为圣上分忧,为灾民着想,哀家也高兴的紧呢,”
“母后过奖了,这都是……予该做的。”
张斗然也不知道,这种场合该怎么自称,想到以前在电视居里,看到过“予”的说法,干脆拿来用。
好在太后并没纠结于称谓,一脸和蔼可亲道:
“皇后无须紧张,你我都是一家人。这些天,你想做事、勇于做事的那股子冲劲,让哀家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哀家也是……”
她吧啦吧啦一大堆,
说的都是她初为皇后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
张斗然假装认真听着,还时还顺着太后,夸一两句,而他心里则是在想着,太后说这些事的用意为何。
好一会几,又听太后说道:“那时呀,完全是太皇太后的教导、帮助,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哀家。如今,哀家也老了,终究精力不济,想做什么事情,总是力不从心。”
“看来呀……”
长长叹息一声,太后继续说:“哀家也该学学当年太皇太后的,是时候放手,多教导教导,帮助你们这些后辈。”
说罢,敲敲身前案几,发话道:“都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