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听说你也报名数学竞赛了?你不会是准备报复学校吧?”
课下,班上的同学走过来问。
本着同学之前互帮互助的友好发展,顾矜好脾气地回,“没有呢,我是奔着拿奖去的。”
同学一脸吃惊样,那表情分明像是看见了顾矜在吃屎。
顾矜也懒得解释。
反正她现在跟谁说,都不会信的,就连自己唯一的好友蒋帅,都打算把她送去第十七精神病院去挂个脑科。
她还指望啥呢?
无伤大雅。
上午的数学课,老师就着重这次竞赛的事情说了一下。
本着睁只眼闭只眼乳,腺节远离我的基本准则,她没阻止顾矜的报名。
只是在下课她交报表表的时候,意味深长地喊住了她,“顾同学。”
顾矜回头,“啊?”
“答应我,无论外面人谁问你,你是数学是谁教的,都别念我的名字,好吗?”
“那老师,万一我拿奖了,电视台采访我呢?我也不要说吗?”
老师推了推眼镜,一脸谢邀的表情,“没关系,我们做老师,都是默默无闻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顾矜点了点头,懂了。
数学老师不仅数学教的不错,看来语文水平也不低。
现在老师也不好当啊,竞争力也太大了。
顾矜交了报名表下去,她顺带帮蒋帅也交了。
当事人下课上完厕所回来,发现桌上多了一堆竞赛卷。
蒋帅,“?这什么?符纸?”
顾矜坐他边上,“什么符纸,又不抓鬼。这是竞赛卷子,练习题。”
蒋帅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疯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报名了这个?”
“我替你报名了呀。”
蒋帅,“?”
“哎呀,你数学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我听说省竞赛在京城,但是全国竞赛不在。我一个人去的话,多孤单啊,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流浪他乡吗?”
顾矜说的可怜的要命。
蒋帅就一脸小刀扎屁股开了眼的见鬼模样。
这二百五,省赛都没进,就已经在想全国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