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日后所嫁的人是这天下最有才情的人,平白无故的为何有意把我指给他,不过就是魏国的一个武夫罢了,如今他便说的那一般一番话可不是在打我的脸。”
敬贵妃端坐在榻前瞪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他是魏国百步穿杨的将军,手中有十几万大军,你如果能跟他和亲我们母女二人在朝廷上就有靠了,况且你哥哥现在被赵晋使计谋出事任代国国君,他如果想回朝廷那就要与赵晋对抗的力量。”
和静委屈巴巴,敢情娘亲心里只想哥哥,而就是和亲巩固家族势力的棋子罢了。
“若不是你今日这般骄纵跋扈你父皇已经给你指婚了,从今天开始在你的暖阁里学习女工针线活,不要再出来了。”
赵晋为了压制赵忠晟有意要给他指婚将他留在京城里,今天他特意来找了皇上。
太极殿里金碧辉煌,竹萃清爽,赵晋看了看龙椅之上的那块牌匾,眼神晦暗不明。
没过多长时间皇上就从里边的暖阁里出来了。
“晋儿,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奏。”
赵晋抱拳行礼,随后在皇帝的示意之下坐到了左边的榻上。
“回父皇,赵新和赵忠晟父子二人蠢蠢欲动,他们不甘心做一个藩国的国君,屡次三番试探我大赵的虚实,我在大赵前些日子攻打下了立陶国这才压下了他们的勃勃野心。”
皇上拨弄着手上的珠串,若是仔细看,这珠串的尾端竟然有如刀片一般锋利的针。
“藩国之人不过就是早驯服了一些,他们有二心也是难免的,不过这想跟做毕竟是两回事,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伤了其他藩国的心。”
赵晋和皇上都心知肚明赵新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只不过皇上现在想利用几方的实力互相牵制罢了。
“这是自然的,不过我将赵新的两个儿子留在了京城中,我想着就这么留他们在这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如父皇将他们其中一子招为驸马也可以将他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想来他们也不敢回绝了。”
皇上眯直眼睛想了半天。
自己现在坐的皇位有些坐如针毡了,人人都抱着自己的目的来想要拿着权利去,赵晋一开始也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平的皇子。
任谁说他都不会是太子,可事实情况证明根本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已经凭着天下之人的意愿逼着前太子下位。
作为一国之君,未来的君王确实应该要是赵晋这个样子的,可如自己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反也很好,可若是等不及了呢。
现在藩国表面上臣服于赵国实则有狼子野心,如若能从他其中一个儿子身上下手抓住藩国的命脉,也却乎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如此之法自然是不错的,可要招他哪个儿子为驸马呢?”
“儿臣建议赵忠晟,此人的心机手段绝不低于赵新,而他也是赵新最看重的儿子。前一些日子,我刚册封了赵忠儒为王世子就是因为此人好控制。”
“既是如此,那便让赐小十七给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