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助道:“可以。”吩咐人去安排,这个人是清军的探子,从前被抓了,一直没有处理,所以给他准备了满人的菜。
那人吃的很感恩,一干二净。
吃的时候还眼含热泪。
那人要了一把剑,要去杀这朱慈烺。
朱慈烺在这无天日的暗室里面,听着窗外雨点打击窗户的声音,跟扔石头一样。
他是后悔啊。
后悔生在了这帝王家。
……
长平公主府。
朱媺娖派人出去找朱慈烺,但她不敢声张,仅凭一己之力,所以收效甚微,但看朱慈烺已经有一日没有回来了,心里着急,便派费珍娥去顾泽明的府邸。
眼看长平公主派人来,朱中梠招待了费珍娥。
朱中梠说道:“不巧得很,他现在去国子监讲学去了。”
不过现在朱中梠的妹妹朱中楣也在这里,所以费珍娥也不敢把事情说出来,只是口念道:“我们公主要个要紧的人想请大将军去帮帮忙。”
朱中梠:“如此,好吧,他一回来,我就跟他说。”
费珍娥告退,不料天起了大雨,虽然一步之遥,但也让她回长平公主府不去。
雨下了好一会儿,可费珍娥也只有坐着,没有丝毫的办法,她仔细打量朱中梠和朱中楣两人来,确实长得很像,鹅蛋脸,柳叶眉,端庄大气,果然是亲姐妹。
朱中楣看着朱中梠怀里的顾承义好不喜欢,直夸这孩子长得好看,朱中梠二人逗弄了一番,这顾承义也是咯咯的笑。
“碧荷,把少爷抱着。”朱中梠也不抱了,让碧荷做事,他现在是姐妹情深的时候,乐得清净。
姐妹二人就聊聊女红,聊聊最近看的书,她们两个都是才女,特别是朱中楣,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你谈我笑,好不欢乐,却冷落了这费珍娥。
不过这费珍娥隐隐能够听到有训人的声音。
彩彻居,伍晴雯的狙室。
月姝用手指指着,上下晃动,把那苏幼兰一顿臭骂:“刚刚喊你为什么不到,做什么去了?一身湿淋淋的,给谁看!”
苏幼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咕咚咕咚撞的山响,口里念道;“只求夫人超生,我再也不敢了。”
月姝拿着自己的发簪,玩苏幼兰胳膊上一刺:“我让你长长记性!”
苏幼兰中了那一刺,口里喊着饶命,血已经流出来了,伍晴雯:“罢了,罢了,怪可怜的。”
月姝道:“这可不能就那么算了,她本就是外人,如今来了还不安生,四下里乱跑,叫别人看见了,还要说我们伍家没有教养呢,可得好好治她一治。”
那苏幼兰流出泪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份凄楚之情,真是观者伤心,听着落泪。
伍晴雯道:“月姝,这次且饶了她,再有下次,打发她出去就是了。”
月姝听了,倒也不打了,苏幼兰是磕头谢恩,随后告退去找金疮药去了。
伍晴雯:“这些人也不容易,听说她还是永平府一个大户的小妾呢,叫这世道给弄到这来了。”
“这可是大将军府,她也得知道规矩啊,就这样,还让她们把我们看扁了。”月姝埋怨道。
“行了,行了,你说的对,规矩是得有啊。”
说着说着,二人回忆起了从前,伍晴雯和月姝一起长大的,自然有好多话讲。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已经变得淅淅沥沥的。
那边顾泽明别了三人,去往家中。
那顾继绛听了顾泽明的话后,觉得自己的字“忠清”不太好,太像五十两,就改了一个新的,叫做“宁人”,他其实就是顾炎武。
顾泽明一到家中,照例还是要先去朱中梠那儿的。 “夫人。”顾泽明没有注意到费珍娥,脱了衣服,朝着朱中梠而去。 “啊!” 顾泽明觉得奇怪,她脸红什么? 还怪好看的。 不过他一转眼,又看到一个朱中梠从门中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