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又是两天过后。

实验室的组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陈凡也按照自己的想法，每天持续的深入学习，相比以前跨专业看书的枯燥，看起来费劲，陈凡觉得经历多次梦境知识灌输后，不仅掌握了许多新知识，连带着脑子似乎也变得跟着变得更加聪明，灵活。

以前曾经想过自己能成为全能的跨界专家，后面念到硕士，博士之后，陈凡这才放弃了这个天真的想法，人类认知巅峰任何一点知识边际的突破，都足够耗尽一个人的一生，甚至穷极一生都不可得。

但现在，陈凡感觉如今看这些书的时候，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一种畅游知识海洋的痛快感，包围了全身。

陈凡忽然感觉跨界专家这件事似乎又变得容易起来。

陈凡此时正在办公室，拿着借阅的书本还在埋头苦读，一边阅读，一边做笔记，同时查阅一些相关的论文和资料，来加深自己的理解。

就在这时。

砰砰砰……

办公室门响了。

“进来吧……”陈凡把书一放，朝门口看去。

门打开，郑明一脸憔悴的走了进来，看到陈凡办公桌上累的差不多半人高的书籍，眼中惊讶。

“老郑，你来了。快坐，快坐。”陈凡立刻站了起来，走上前迎接，“我给你倒杯水，茶还是咖啡？”

“不用这么麻烦。”郑明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白开水，白开水就好。”

陈凡一听，脑子一转，佯怒道：“白开水？老郑，来我这你喝白开水？这你就见外了。”

陈凡也不容郑明拒绝，直接泡好茶，然后端给郑明，“喏，知道你以前眼馋咱们主任的大红袍……”

“这是咱从周教授哪里撬来的，更有档次，更加正宗，特供的，快尝尝。”

陈凡把茶水地给郑明，郑明脸上犹豫，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一双手挺诚实，直接就接了过来，然后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眼睛下意识就眯了起来。

这是个老茶民。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陈凡看了郑明的表情就知道正中下怀。

“香气馥郁，相当正宗，果然不是一般可比……”郑明满脸陶醉说了两句，立刻意识到什么，然后停了下来，然后端着手中的茶水，似乎不好意思开口。

顿了顿，郑明这才做好了心里建设，这才接着说道：“陈凡，这两天想了很久，我觉得还是……”

“觉得怎样？”陈凡已经看出个大概，郑明多半还在犹豫，想来，又不想来，想大前景，但是又纠结代价，患得患失，然后纠结了两天还是没能纠结个结果出来。

不过目前看情况是稍微倾向于保守。

郑明深深吸了口气，“我觉得，我可能还是适合半路上车吧……”

“半路上车……”陈凡一愣才反应过来，敢情是那天自己打的比方。

“老陈，你就笑我吧，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么纠结……”

“而且……”郑明脸上写满了纠结。

陈凡拍拍郑明的肩膀，一笑“我都懂……”

郑明被陈凡笑的一愣：“你都懂了什么？”

陈凡呵呵一笑，也不多说，只是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架子上，把茶叶拿出一大半，然后递给了郑明。

“来，拿着。”陈凡那个小塑料袋包起来给郑明。

郑明一看，也是一懵：“你懂的什么意思，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拿着吧。”陈凡直接把茶叶往郑明怀里一塞，“没什么别的意思，这玩意放我这也浪费，我留一点让我招待客人，其他的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