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前空翻的,叫三什么谨的,一身发酵了的粪水味。还有另一个后空翻的,裤子破的都看到里衣了。
她难不成,有招叫花子的特殊吸引力?!
“停停停!晃的我眼花。”
连栀叫停了两个风火轮。
“你们若是无处可去,留下来也可以。但是,以后要勤洗澡,注意形象。我可不想身边跟着的,都是一群......臭烘烘的像粑粑撅的人。”
三谨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然后无感的揉了揉鼻子。他这几日露宿荒野,有些伤寒,鼻塞。
时剑则是很有眼力见的,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多谢姑娘收留。”
连栀让悠洺飨先将两人送去珍馐学舍住下,夜府嘛,早晚是要走的。
“珍馐学舍?”悠洺飨表示迷茫。
“哦,忘记和你说了。纪掌柜他们住的那里,就是我刚买下的那处学堂。陛下今日赐了牌匾,不日便会送过去挂上。以后,那里就是珍馐学舍了。我会在那里教学,把厨艺发扬出去。”
连栀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有着自信的光。
悠洺飨了然的点点头,带着三谨和时剑走向了学舍的方向。
连栀捏着下巴,关注着三人走路的状态。
第一感觉,三谨和时剑以小食为尊。因为他们俩总是落后小食半步的距离,保持的恰到好处。
尤其是那个叫三谨的,和小食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含胸低头。
“哎呀,不管他。今日,真是累啊......”连栀摆摆手,一步三晃的进了夜府的大门。
夜府守门的侍卫见到连栀似是喝醉般的步伐,都觉得好笑。
没有见过哪个女娘,是这般不顾形象的。
连栀回到自己房间,呈大字状躺下,放松身心。
躺着躺着,仿佛刚刚入梦,就被一声尖叫声吓得迷迷糊糊转醒过来。
只听外边若有若无的传来喊叫声,哭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连栀辨别的了下方向,明白过来,是那位大夫人尚德怡在发疯。
这么吵,也不用睡了,干脆出去看个热闹吧。
揉了揉眼睛,依旧一步三晃的走出门,寻到热闹的发源地。
大夫人坐在地上,衣衫凌乱,院子中的水缸破碎,到处都是瓦片。
借着月光,可以见到她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她晃悠过来的路上,这里安静下来的原因了吧。
夜烟背着手站在大夫人面前,脸黑的像砚台。
“夜大人,今日月色不佳,不太适合赏月。不如,你们夫妻俩进屋去,慢慢聊?”连栀说着,毫不顾忌的打了个哈欠。
连栀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了。
你们夫妻吵架,影响到别人睡觉了,麻烦回屋去吵。
夜烟腮帮子动了动,似是在咬牙。
大夫人抽抽噎噎。“你杀了我爹,不如将我一并杀了......”
连栀一下子精神了过来。
夜烟杀了尚智?!
不可能啊,夜烟不是刚找了邢翡他爹做替罪羊吗?!
夜烟好脾气的解释了一句:“不是我杀的。”
连栀揉揉眼睛,来了劲头。貌似,有一场戏可以看了,还是悬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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