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闻言目光微沉,道:“我要说的,正也是兰阳称雍县的事。听说不久前朝中有一官员犯错,被下放到那里为官。然而走马上任没多久,那里接连出事,还出现了天灾,致使百姓良田被毁,几乎颗粒无收?”
听他前面的话,李夫子和陈夫子还点头应是。
但听到后面后,李夫子和陈夫子便诧异了。
“你是特别关注着那里吗?怎么了解的如此清楚?”
沈忱说的分毫不差,可是要知道,沈忱才从江右地区回来没多久,又一直忙于家中的事,哪里能抽的出时间去多番打听外界的事?
莫不是沈忱早就知道了称雍县会出事,所以一直留心着吗?
可称雍县出事的时候,他不是还在杨世忠那里查月琴之事?
沈忱沉默了下,最终没有选择把完颜来过的事告诉二老,只道:“是最近听朋友说起的。他觉得称雍县出事太奇怪了,所以了解的清清楚楚,来找我问是怎么回事,我便也听了个全。”
“原来如此。”
如今沈忱今非昔比,消息网和来源都很广,认识和接触的人多了,会如此不足为奇。
李夫子和陈夫子便没有再纠结,细说起称雍县之事。
“而今称雍县那边发生的天灾比较严重,已经随即出现了饥荒。”陈夫子开口,“但奇怪的是,那个官员并没有上报多少实情,周围乡县的官员们也并没有管,朝廷那边也不曾发觉。”
这些是陈夫子从陈云河那里听说的。
在那官员被贬谪时,陈云河就因觉得太突然而上了心,暗地探查一番,因此称雍县一出事,陈云河没多久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