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本来一切都在算计之中的。”
丁颐忍不可忍却又无可奈何,他一声怪叫宣泄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松开了朱颖。
申猴和戌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寅虎收了功,扶着赵煜躺下,他下了床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恳切地看着朱颖问道:“朱姑娘,你再给王爷请个脉。”
此刻他们只能寄期望于朱颖。
朱颖伸手搭上赵煜的脉门,她重来没有发现他的手竟然那么的冰凉。她愣了一愣,脸色忽变,飞快地爬上了床,让赵煜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双手不停地的搓着他的双臂和身体。在场的人也都被朱颖一连串古怪的行动弄懵了。
“快,去拿床被子来。”
申猴第一个反应过来转身跑出了屋子。
“腿,按摩他的腿!”朱颖继续命令着。丁颐也跳上了床和寅虎一人一边按摩起来。
朱颖继续指导着。
“从上至下,慢慢地,用三分力道。!”
“小姐,我要干什么?”弄竹搓着双手在一旁干着急。
“你和戌狗把好院门,不要让任何闲杂人等进来,小师侄你要挡下苏建国,今晚是关键时刻,不能受到任何打扰。”
弄竹向戌狗打了个手势,告诉他她守着院子,让他守着屋顶,许木白把守住了别院门口。
申猴从苏建国那拿了被子跑了回来,朱颖命令他盖在赵煜身上。苏建国父子此时也焦急万分地来到了别院门口但被许木白拦了下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王爷怎么了但看戌狗凶狠的脸色就知道出事了。
屋内的人忙活了大半夜赵煜的身体才开始慢慢地回暖起来,接着却开始越来越热起来。
“停下!申猴去打水来,再问苏建国要冰块!”
申猴又出去了,这次不用走远了因为苏建国父子就等在别院门口,这个时候苏氏父子怎敢离开。
江公公临走时的吩咐还言犹在耳。
“十四王爷是不能出一点岔子的但是……至于刺客么,十四王爷为人乖张狠厉,仇家遍布天下……王大人你可明白?”
苏建国自然是懂的,刺客可以随便抓一个,按个罪名,结了案即可但十四王爷是万万不能死的。
苏建国立刻命管家到地窖里拿冰块。不一会儿,管家就端着冰块回来了。苏建国向儿子使了个眼色,苏桓会意接过管家手中的冰块。苏建国缠住了许木白,苏恒见机走进了别院。
弄竹身形一闪就挡在了苏恒的面前,她一手接过他手中的冰块一手把苏恒推了出去。
“不准进来!”
许木白立刻补上空缺把苏氏父子拦在了门外。
“大人,现在是紧要关头打扰不得。”
两父子无奈只能在门口继续守着。
朱颖看到弄竹端着冰块进来立刻命令丁颐他们用冰水擦拭赵煜的身体给他降温,把热水放在冰块上冰镇,然后她再把冰水一点一点的渡给赵煜。
这天晚上直到了公鸡打鸣,赵煜的病情才渐渐稳定下来,朱颖把了把他的脉,脉象平稳,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众人看着她舒展的眉头也都放下了紧绷的神经,瘫坐成一团。
朱颖实在累了但又不放心赵煜,右手搭着他的脉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弄竹将赵煜的情况告诉了许木白,许木白又将情况告诉了同样站在别院外等了一夜的苏家父子俩。
“苏大人,十四王爷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苏大人可以安心歇息去了。”
苏建国还是不放心,他想亲眼看看十四王爷,他朝里面张望着,弄竹挡住了他的视线。
苏建国说道:“许大夫,能否让老臣去给十四王爷请个安?”
许木白不满的问道:“苏大人您这是信不过草民的医术?”
苏桓笑着说道:“许大夫,你多虑了。父亲是要将十四王爷的病情如实上报皇上的,所以……”
许木白往旁边让开了一步,道:“苏大人所言极是,那苏大人请吧!”
苏氏父子举步跨进别院,许木白又说道:“不过不要怪草民没提醒你们,你们要是冲撞了王爷,让王爷的病情恶化,这后果苏大人你可要承担起来啊?”
苏建国父子对望了一眼,虽然他们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但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的出了事,这个责任他们父子俩还真担不起,整个苏氏家族都担不起。
苏恒笑着说道:“许大夫言重了,爹爹是相信许大夫的,我们改日再来给王爷请安!”
说着,俩人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别院,许木白也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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