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征看着荒凉的街道一脸茫然，身后，几个同事已经吵了起来。

“就是你！我都说了别偷！”

“是啊，你是说得好听！吃的时候你可没比我们少吃！”

……

这时，洗车引擎声传来，林浩阳开着车在他们身边停下。

五人畏缩地往后退。

林浩阳哼了一声：“放心，要杀你们不用等到现在！上车！”

赵尔征迟疑了下，率先上车，几个同事互相看了几眼，有些畏缩地也上车。

等车启动，赵尔征犹豫了一阵，问他：“这是要去哪？”

“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应了一声。

很快，赵尔征几人看出来，他们正往回研究所的路上。

飞快地开到研究所，林浩阳停车，走下来。

“这里安全是安全，”赵尔征一个同事低声说，“可吃的喝的不是搬走了？我们会饿死的！”

另一个同事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浩阳听到了这些人的话，只是冷喝一声：“下车！”

赵尔征几人无奈地下车。

“跟我来！”他率先走进研究所。

赵尔征几人跟进来，然后，一眼看到大厅里摆放着堆了老高的食物和水。

“这……”赵尔征感觉舌头打结。

林浩阳哼了一声：“这边很安全，本来我是想藏点东西以防万一，既然你们没地方去，那就先呆这里吧。”

顿了下，他接着说：“这里东西够你们五个用上两三年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往外走。

“等一下！”

当他拉开车门时，赵尔征突然飞快地跑过来。

他站直身体：“怎么？”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吧？”赵尔征看着他。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赵尔征，赵尔征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盯了一会，他突然大笑：“你果然够聪明！”

赵尔征苦笑：“我就是不够聪明！我早该想到，任何一个有野心的团长，都不可能放我们离开。”

他摆了摆手：“何必说那么悲观，你们帮我做事，我给你们保护，这是等价交换。就算你们到了新政府那里，情况不还是一样？反正都是给人做事，干脆帮我好了。只要你们老老实实，我又怎么会为难你们。”

赵尔征深深吸了口气：“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不会太久，”他想了下，“只要在新政府那边站稳脚，我就过来。”

赵尔征点头：“不久就好，你也知道，晨曦还没完善好，十分脆弱，如果拖个年把不维护，很可能就会毁坏。”

他眼睛猛地一缩，马上控制住自己，挤出个微笑：“肯定不用那么久。”

“那就好！”赵尔征一脸镇定自若，他却注意到他垂在腿侧的手指正微微颤抖。

他这次是真的笑了，把腰间的手枪递过去：“这个你拿着！上次我们留下的升降滑轮还在，安全起见，平时最好躲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