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项秋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萧泠泠紧握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

“拳头？”

“拳头你妹啊！是力量啊！绝对的力量！”项秋差点被气晕。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明明都做的那么明显了，不说力量说实力也好吧。拳头？这么形象干嘛？！

项秋的声音很大，但是如今的会场很热闹，甚至是嘈杂，周围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她的声音虽然大，但是却丝毫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有区别吗？”萧泠泠不解地挠了挠脑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气。“拳头够硬的意思不就是实力、不就是力量吗？”

“你你说什么都对。”

项秋也不好反驳，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你有足够强的大的实力，你根本不用怕别人找你麻烦。甚至连拍卖场都要对你恭恭敬敬。甚至，只要你足够强，你都可以去重新制定拍卖场的规则。或者，去他么直接抢拍卖场、去抢国库，都没人治得了你！实力才是一切都硬通货，比银子和黄金都要硬！”

“呃，你说的是没错了。”

萧泠泠笑了笑，她心里也不反对项秋这番话的主张。但是有一点她却不赞同。

“但是，我不觉得有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有实力就很了不起，就可以浪了！我相信善恶因果。作恶多端的人，必将受到天理的惩罚。”

“屁的天理！”

萧泠泠的这番话项秋恰巧也不赞同。声音低沉地道：“要是存在天理，我的身体会变成这副伤痕累累的样子吗？！抱歉，有实力真的很了不起！如果你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天理的话。那么，好人一生平安应该是存在的。那么为什么很多无辜的人惨遭杀害，而作恶的人却逍遥法外？因为他们够强！”

“上天从不会主动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规则，比如滥杀无辜的人就会受到天谴雷罚，很可惜，不存在的！什么天理，什么公平，都是强者制定的！国家的法律，不就是有权的皇室发布的吗？你听说过法律是平民发布的吗？弱者面对强者的时候，他难道要指望对方的怜悯吗？不，他根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弱！”

“我”

项秋这番话让萧泠泠恍然大悟。项秋从小就生活在刀剑上，对现实的看穿要远比萧泠泠更强，因为那些，她都经历过，身上的伤疤便是最好的证明。“受教了，项秋。”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

这时拍卖场中央的一名紫衣女子拍卖者喊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慑力，很显然也是一位不弱的武者。

“要开拍了！”

项秋和萧泠泠此时结束了话题。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拍卖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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