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渔回到大院,就听到阵阵嘈杂声。
准确地说,应该是中院傻柱家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
“傻柱,看看你干的缺德事!”
“先是偷了我家车轱辘,然后又把车轱辘卖到修车铺,你丧不丧良心?!”
“赔钱!傻柱,买回这个车轱辘,花了二十块!这笔钱你必须赔给我!”
闫埠贵等了一天,等傻柱下班回家之后,立马提着车轱辘堵门。
他已经想好了,16块钱是他买回车轱辘的钱,额外的四块钱,则是送给李渔盆栽的钱。
反正他是一点亏都不能吃。
“三大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车轱辘丢了,关我什么事?”
“还有你家车轱辘金子做的啊?要20块钱?!”
傻柱眼神飘忽,有些心虚,但嘴巴却不饶人,矢口否认。
这车轱辘他偷了之后卖出去,才卖了10块钱,结果闫埠贵张口就要20块,这不是把他当冤大头?
还有冉老师那事,闫埠贵收礼不办事,他这边还憋着一肚子火,没有消气呢。
一边打定主意要把车轱辘的钱要回来,一边则矢口否认,心里憋着火。
两个人一言不合,便吵吵起来。
“吵什么吵?”
“老闫,不是我说你,咱能做好榜样吗?”
“还有你傻柱,少给我犯浑!”
刘海中背负双手,踱着方步,走到场中央,予以严厉喝止。
以前这都是易中海干的事,现在他这个新任一大爷终于可以好好体验一把了。
不过很快,刘海中就嘚瑟不起来,又羞又恼。
因为不管是闫埠贵,还是傻柱,都没有把他当回事,反倒是越吵越凶,浑没有把他这个新任一大爷放在眼里。
“傻柱,我跟你说,今儿个你要是不把钱赔给我,那我跟你没完!”
闫埠贵把车轱辘丢到傻柱面前,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个车轱辘本就是他的,然后又是他花钱买回来的,这要是傻柱不赔钱,那他可就亏大了。
他算计一辈子,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
“三大爷,赔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还有你最好别逼我,不然的话,当着大家伙的面,小心我把你那点丑事全抖出来!”
看着闻讯而来的邻居们,傻柱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
“傻柱是我从小看大的好孩子,你们可不能欺负他!前阵子我身子骨不好,躺在屋里,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把傻柱欺负惨了!”
“特别是你闫埠贵,也老大不小了,又是大院的主事人,结果就是这样办事的?!”
在娄晓娥的搀扶之下,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出场了。
“易中海呢?让他过来!”
聋老太太猛地一顿拐杖,喝问道。
“老太太,易中海已经下台了,现在我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
“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商量。”
刘海中笑着回应道。
“找你不顶用。”
“这事还得易中海来才能解决。”
“娥子,你去把你一大爷给我叫过来。”
无视刘海中难看的脸色,聋老太太直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