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干点事业，别整天跟女人厮混纠缠，好似没了女人，生活就没意义似的。

一天到晚，这边一个那边一个眼前一个，搞什么嘛。

陈灿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少女，呵，别说什么20岁的人了还好意思称美少女，作为正统女子偶像哪怕是26了也得少女着，不是吗；感慨工作中这么多美女，他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这样一个需要和许多美女打交道的工作，他怎么会舍得呢。所以他更加敬佩那些年纪轻轻事业有成但是从不乱搞男女关系的商业家。

赵倩儿和黄恩宁。

也不介绍形容一下黄恩宁？

MIX组合五名成员，基本都是美女，没什么值得特写的吧。一般来说，你见到一个美女，最多，啊，美女啊。还能怎样？又不是独自一人在屏幕前，有舔屏的冲动。真现实相见了，屏幕上觉得多么漂亮多么有冲动的美女，你大概也没多少激动。

一来呢，屏幕上特别美的现实不一定看起来特别美，有上镜与不上镜。二来呢，现实生活，大家都是把自己的心紧缩起来，那会轻易动情。

嗯，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脸有点大？

二人和身前的张俊带来了录音。

“速度很快嘛，我以为会下午呢。直接传过来就可以了嘛。”陈灿接过存储卡交给身后的刘志刚。

张俊歉意道：“昨日的事情，是我们管教无方，还请陈先生见谅。第二个女音是恩宁唱的。不知陈先生能否满意。”

估计李诗情回去被教训了一顿，被别人换上理所当然。按照陈灿的见识，一个偶像组合里最漂亮的那个一定不是主唱。MIX组合的成员陈灿都见过，通过张靖南在其中的穿针引线。李诗情那么漂亮，显然是门面担当而不是什么“主唱”。

故技重施？昨天ING文化的人也太小瞧他陈灿了。

不是说眼前的黄恩宁就不漂亮了，而是从屏幕的效果来看，李诗情更漂亮。毕竟脸型宽大的即便漂亮也看起来没那么精致。

陈灿随便找了个借口，带着赵倩儿和黄恩宁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这次张俊没拦，估计ING文化也明白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装什么呢。

黄恩宁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说了几句之后找个借口要出去。赵倩儿赶紧拉住，有点尴尬有点生气，道：“别呀！你留我自己在这什么意思。”

陈灿上下打量着黄恩宁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南人北相、北人南相。我看你这相貌了不得啊，南人北相。”

黄恩宁重新坐回位置，“什么意思？”

“这是相书，就是算命看相的一类书上的话。北人呢，相貌宽厚，身材魁梧；南人呢，面颊窄狭，身材清秀，大体而言如是。北人南相、南人北相，那是大富大贵之相，远的不说，華国近代最著名的几个伟人多是此类，比如国父某某某、鲁迅先生，虽是南人，这脸型却是北人的相。”陈灿娓娓道来。

黄恩宁唬了一跳，忙摆手道：“比不上比不上！”

陈灿一副佩服的表情道：“真乃奇女子也，竟然想着和伟人相比。纵然比不上他们那样不凡，有这样相比之心也是难得。”

这也不是乱说。南北民情之特征大致为“北杂南线，北俊南秀，北肃南舒”。不过以前所说的北人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之悲壮，南人有“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之哀怨，南宋之后在某些领域反而是反了过来。

南人多悲壮，北人多哀怨，在某些领域。

黄恩宁面色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赵倩儿劝道：“你别欺负她了。”

陈灿无奈道：“怎么就是欺负了。我是真心觉得恩宁这相貌极佳，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也罢，你们不懂，一时听了觉得唬人，也算正常。”

赵倩儿轻道：“那你也给我看一看相吧。”

“你离得太远了，近点吧，好让我看得仔细。”

黄恩宁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了。

这次赵倩儿到没拦她，大约有点吃味陈灿方才的欣赏之意。

上次回去之后赵倩儿就想明白了。是真的想明白了，不是自以为想明白。

第一呢，她和陈灿是不可能的。无论处境、地位、性情、事业什么的，两人都不大会走到一起。那么还有什么是值得顾虑的呢？不抱幻想，就不会在意：他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有什么重要的？

他从自己这里可以得到的东西，完全可以从别的比自己更合适的人那里得到。所以又没有多少感情，凭什么就觉得他非你不可了呢？

第二呢，她喜欢陈灿，她和陈灿的关系特殊。这就足够了吧。这个时候再矜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觉得有点“表”吗？好，事情不是你策划的，不是你主导的，可你也是参与者吧？从他的角度来说，你这叫“共谋”吧？

是你先主动的吧，是你诱惑他的吧。既然事情都干了，还觉得自己多清纯吗？还觉得可以让他看得起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