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比试轻功身法,她却是丝毫不惧,火祆教内,除了妙风尊者谢春风,其他人的轻功都及不上她。
此时,萧瑾裕忽然出声道:“慢着,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我来领教领教足下的高招。”
鲜于野蓄势不发,冷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仍要自取其辱么!”萧瑾裕道:“莫欺少年穷,苍天饶过谁。”
拳掌相撞,嘭的一声,鲜于野脚下不稳,连退四五步,萧瑾裕只是身子晃了晃,并未退后一步。
在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皆感结果出乎意料,令人不可思议。
鲜于野以拳脚功夫名震江湖,即使秦明楼、汪宾、谢春风也对他的拳脚功夫赞不绝口,都认为他的拳脚功夫可谓火祆教第一。
若论兵器以及其他功夫,秦明楼、汪宾、谢春风却是要比鲜于野厉害不少。是以,鲜于野现今是火祆教的第四高手。
至于妙水尊者宇文蔷薇已然归隐回纥汗国,妙火尊者汪安魁不知所踪,前任教主申妙象携薛慧秀退隐江湖,是以火祆教如今势力愈加虚弱。
不然以鲜于野的功夫来说,如何也算不上火祆教第四人,不过放眼江湖,鲜于野的功夫着实不弱,算是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
尽管如此,鲜于野仍是被萧瑾裕一掌震退。其实萧瑾裕这一掌是全力施为,再加上他的内力凝实无比,是以使得未出全力的鲜于野吃了个暗亏。
鲜于野哪知萧瑾裕的内功进展神速,他这一拳只使出五成内劲,以为可以轻松打败萧瑾裕,不料却栽了跟头。
鲜于野轻视对手后,反被震得五脏乱颤,气血沸腾不休,已然受了内伤,内力运转之时,经脉隐隐作痛。
萧瑾裕也被震得呼吸一滞,但随即恢复如常,体内小无相神功运转通畅,须臾便已游走过大小周天,使其内力生生不息。
鲜于野性格要强,很像他的父亲,众目睽睽之下折了脸面,令他登时怒气藏胸,运气调息数遍后,一身气血恢复了七七八八。
鲜于野眉毛一挑,大声喝道:“萧掌门,可敢再接我一拳?”
韦灵惠讥笑道:“多大的人了,说话不算数,脸皮也太厚了,真不知羞耻。”
鲜于野只当听不见,上前便欲出拳再比一招,秦明楼眼力何等老辣,一眼看出鲜于野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
再对一拳一掌怕是会受伤更重,是以出声说道:“鲜于世侄,不可意气用事,待本教主出手打发了他。”鲜于野脚下一顿,随后点头应是,当即转身回到己方阵营,静静的闭眼运气疗伤。
秦明楼走到场内,上下打量了萧瑾裕几眼,淡淡道:“你小子的掌上功夫着实不错。”
萧瑾裕冷漠道:“你要是不想比掌法,比兵器功夫也成,何必在此拐弯抹角。”
秦明楼脸上发烫,不想自己的打算被他一眼看穿,暗叹此子果非寻常人物,若是为敌,怕是以后麻烦不少。
秦明楼道:“本教主此番是找上清派讨要失物,你又不是上清派的人,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胖老道插嘴道:“上清派和我们华山派将结秦晋之好,上清派有事,我们华山派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萧瑾裕和韦灵惠相恋相知,西岳二叟和上清派的人都看在眼中,却没人敢直接说出来,便是萧、韦两人也从没有讨论过嫁娶一事。
胖老道是个朴直的老顽童,口无遮拦的挑破萧、韦二人关系,登时将二人闹得脸上一热。
秦明楼道:“茅山与华山欲结秦晋之好?!难怪萧掌门要横插一脚,数次坏我祆教谋划,既然这般,便请萧掌门接招吧。”
萧瑾裕见他两手空手,并未使用兵器,想来是准备空手对敌。萧瑾裕不想占他便宜,便也赤手空拳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