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哥,瞧你这话说的,看不起兄弟是吧?”
秦兴宗微笑着走到魏忠贤面前,不理那略显阴沉的脸,微笑着说:“如果这不招,小弟还敢不敢去魏府?
咱这个出来混口饭吃,注意信字当头...”
“秦兴宗,你他娘的找死!”
魏良卿完全生气了,他指着秦兴宗大骂:“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怎么敢如此蛮横,来者不拒!快拿下这个小偷吧!!”
娘儿们,你们叫本少爷二舅当老哥吧,那个本少爷不是平白降辈吗,真可恨啊!
“哗~”
左锦衣卫、右锦衣卫,顿时拔刀相逼,言谈之间便要攻下,胆大过人,秦兴宗。
张忠义和李新武见大势已去,连忙疾步来到秦兴宗面前,机警地看了看,就要围上锦衣卫了。
“魏老哥啊,咱这侄子,多少有点不懂规矩。”
秦兴宗毫不畏惧,随即说:”目前朝中东林党人依靠内阁坐稳枢纽,掌理科道行党同伐异。
小弟心中不解,魏老哥在内廷中,为什么不能用其人之道,还其之身?
如今这帮东林党人就是一点面子也不讲究呀!我说的“脸面”,可不是指那些在老百姓眼里看来不体面的东西。”
“嗯?”
本心生厌的魏忠贤双眉微挑直视着秦兴宗这一切也确实是自己之前,未曾想过。
“都退下!”
魏忠贤挥挥手喝了下去,逼得锦衣卫冲着面前的秦兴宗说:“您刚才这么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
魏良卿和田尔耕两人一见,当场目瞪口呆,这个问题咋也问得上来?
头灵光一闪,田尔耕眼珠子一转,立刻皱了皱眉招了招手,命入院一众锦衣卫力士,都退了出去。
为首的锦衣卫校尉见大势已去,连忙拉着手下力士快步走了出去。
“魏大哥,小弟眼里的呀,您现在办事太有讲究啦!”
瞅着离开的锦衣卫,秦兴宗一脸冷漠地说:“这帮所谓东林党相公一个个表面上仁义道德。
可暗里干的那事可真下三烂!
这话可正应验了那句仗义每屠狗辈、负心更是读书人的道理。
事实上魏老哥,你还真没必要,和朝中那伙东林党攀缘。
您自有您的长处呀,您听着我骗您吧,错了,娓娓道出呀!“”你是个什么人?”
“……”
魏忠贤无语瞅见秦兴宗面前的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有一定的能力,但是做事情未免过于轻佻。
旁边站着张忠义和李新武两个人,一听到自己家大哥哥,这口一魏老哥的叫个不停,那颗心就会随之悬吊。
“魏哥,你现在就得懂点了!”
秦兴宗摊开双手对魏忠贤说:“就目前朝局而言,你们和那群东林党人是不可调和的敌人。
以前小弟听人说过,魏老哥私访过好几次,东林党的几个党魁,吃过闭门羹吗?
实际上在小弟的眼里呀,这些也是没有必要的嘛。”
魏忠贤低垂的手,有时化了拳头,有时成了掌纹,心里真想扇一耳光,拍死那个人熟悉的秦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