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良卿瞅见田尔耕只能应了一声,然后招手示意,背后魏府管家立即知趣备至。
‘还治不了你们了?’
秦兴宗笑得前仰后合,心生冷笑,背着手往前走,心里却是想着,怎么才能帮助田尔耕呢,早早的就收住锦衣卫的权力。
当下朝中时局不稳,想要在这个无理取闹的大明中,培养实力,就要知道借势。
与东林党形成对比的是秦兴宗更愿意和魏忠贤搭界。
这无论如何,阉党作为一个势力群体,其内部并没有统一,而是因为利益才聚集到了一起。
故而要从它身上摸到鱼是比较容易的事情。
“田令使儿,这可不是本少爷在讲你的事。”
秦兴宗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望着田尔耕望着他,呷了一口小酒。“你最初在锦衣卫任职时犯过一些错误。
没摸清情况,便急着展示自己、心里真正的用意,操之过急,被别人逮到了可乘之机。这是许多人在求职面试中的一个误区。那么,如何走出这个误区呢?“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不要把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而应该相信自我;不要把希望寄希望于别人身上。这样只会事与愿违。结果适得其反。什么?信心!自信!”
田尔耕端起酒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回想起他刚到锦衣卫时,曾经有过的那一些行为,以及后来遭遇过的种种。
不要说了,还是那句话。
“秦少爷,那你觉得,当下我该做些什么?”
田尔耕双眼微眯道:“锦衣卫里的南北镇抚司,皆站在骆思恭这边,这两位镇抚使,跟骆家的关系很近。”
这时魏忠贤,倚重客氏,升迁司礼监秉笔宦官,算是在内廷停了脚跟,但阉党核心人群,还未完全建立。
比如说许显纯,比如说杨寰......
“关系近那就设法拿下呗。”
秦兴宗微微一笑:“现在没有人能看出魏老哥手下的力量,在一点一滴地增强?
为什么朝中那伙东林党,如此煞费苦心,要将奉圣夫人赶出皇宫,要将魏老哥拉下马来,田指挥使难道不会明白?
良卿贤侄,如果把魏老哥拉下了台,您认为您目前所掌握的这一切,还有什么可以维持吗?““魏文侯被拉下马,我想,他也不会让我有什么好结果。““你说这话时一定很伤心吧?""你一定很难过吧!"……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我也是。“魏文侯点了点头。”
田尔耕和魏良卿眼睛微微一眯,心就是一想,秦兴宗的话,也确实放在了明面。
“言出必行。
田尔耕皱着眉头说:“但现在这个南北镇抚司当权是世袭继位的,要拿下他们,这件事恐怕不易办到。
而骆思恭私下里和杨涟以及其他很多东林党人在一起,关系亲密,要解决骆思恭的问题,并不是一件简单事。不过,在他看来,这是个机会。”
由骆思恭摆渡,使其气宇轩昂,经过锦衣卫的扫地,田尔耕算见多识广,骆家祖祖辈辈培养出来的一股劲头。
可心中对权力无比崇拜的田尔耕又怎能就此罢手?
"无愧于魏忠贤手下五彪,这个本事也不俗气
秦兴宗拿着酒盅喝了口酒,然后说:“田指挥使。这个有什么事?怎么就不去想?“
是不是这个锦衣卫里,只剩下你一个人想要上台,而别人却不愿意?
还有,魏老哥现在所处的境遇,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多帮魏老哥,招揽些好帮手吗?你看他在那个时候是多么地可怜。”
明末党争则异常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