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和慕容修赶回荆云堂,司马拓正在和堂内十几个人谈论明天的应对之策。傲天喊道:“师父,我们回来了。”司马拓穿过人群向前走了几步,欢喜道:“天儿,修儿,你们回来了。”
傲天和慕容修跪地道:“徒儿给师父请安。”司马拓扶起他两个,道:“你们回来就好,来,我们一起商量明天的应对之策。”说罢拉着他们往前面走去。
“如此一来四位少爷都在堂内,荆门这次可保无忧。”堂下一个拿着扇子的书生抱拳向司马拓道。这个人面容清秀,白净无暇,倒可以跟女人比容颜。
司马拓道:“我四个徒弟在,我自然安心,但也少不了各位朋友的帮助。”一个粗壮的老汉道:“那是,比起武艺,我不比傲少爷差。”傲天抱拳笑道:“那是自然,方刚师傅的双锤晚辈之前领教过,并不是对手。”
方刚听后洋洋得意地在一旁笑着。一个身穿白色麻布,头顶戴着白色布帽的女子道:“你这个方刚真不害臊,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争强好胜,我苗芳芳跟你打赌,三年之内傲少爷武功必定超过你。”
方刚怒道:“苗芳芳,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服气,我们现在就打一场!”苗芳芳道:“打就打,谁怕谁!”说罢两个人都抢前几步。
司马拓上前劝道:“两位切勿伤了和气,如今大敌当前,比武之事暂且放下,他日我来做主持,定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过招。”
那个拿扇子的书生道:“你们两个,我们是来解荆门之困的,又怎么提起了比武之事,这岂不是让司马门主难做?”两个人相互看了眼,都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司马拓道:“哎,我们都是朋友,之间有比试切磋在所难免,怪不得两位。”
一个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人道:“司马门主,如今我们应尽快谈论这退敌之术,不能再被闲人耽误时间了。”
“闲人”自然指的是刚刚的方刚和苗芳芳,两人听到这个词,都怒道:“孙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孙猴儿撇嘴道:“我又没指名道姓,你们慌张什么?”两人皆道:“你!”
司马拓忙拦道:“孙猴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说这里有‘闲人’呢?”孙猴儿行为像猴子,性格更是像猴子,从不在意小事礼节,所以司马拓这里便说他,好安抚那两个人,而孙猴儿也不会去计较什么。孙猴儿摆头道:“既然如此,不说便罢。”
慕容修抱拳道:“各位朋友能在荆门危难之时前来相助,我们感激不尽,但此时我们的确该商谈的是明天的应敌之策。”
众人皆点点头。司马拓返回座位上,坐下来道:“我已经疏散了荆门内的百姓,包括我荆门内的家丁与婢女。如今是我和我四个徒弟,加上各位前来相助的朋友,共二十一人。而我们的对手,便是如今武林的四大门派和北凌宫的四大堂主,还有之前的武林盟主齐一天。”
孙猴儿道:“四大门派中人才凋零,唯有少林派高手较多。”苗芳芳道:“四大堂主武功均不低,我们应对他们多加牵制,不可硬敌。”司马拓道:“苗女侠说得不错,十几年前我曾跟他们交过手,的确不好对付。”孙猴儿道:“那便交给我去牵制住他们。”司马拓道:“孙猴儿去我自然放心,不过以防万一,我想劳烦香山四鬼与你同往。”香山四鬼齐声道:“遵命!”
孙猴儿心想司马拓莫非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过想想还是不要纠结此事,只好道:“有他们四人在自然更好。”
傲天道:“师父,比起其他人,齐一天才是真正地难以对付。”慕容修道:“四弟说得不错,我们这次前去武林大会见识到他的武功,的确深不可测。”
这时司马拓边的另一个人道:“大哥四弟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齐一天武林中排名第四,师父排名第三,谁高谁低岂不是三岁孩童都能分得清。”
说话的正是司马拓第二个徒弟,东宫胜。
司马拓道:“哎,话不能这么说,朝廷给的排名,无异于想我们武林中人为此相互残杀,我们怎么能以这个来定价谁强谁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