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现在还能看到那道光吗?”一边的曼施坦因也来了,追问着。
“看不清了,我醒来之后,不管如何去回忆当时的感觉都找不到了,抱歉。”路明非按照尚卿越教给他的回答,生硬地回答着。
“那是言灵吗?”古德里安问着。
“先让明非休息吧。”昂热示意教授们不要急着问太多东西,同时怀着笑意望着一边的尚卿越,“卿越也需要一点时间调整心情。”
“抱歉,是我们太急了,我们是第一次见如此优秀的学生,有些太激动了。”古德里安结束了话题。
“我准你们三天假期,好好休息吧,卿越,这次虽然你说你没有什么作用,但我相信没有你的支持明非是办不到的,奖学金会有你的那一份。”昂热笑了笑。
他当然很清楚尚卿越的水准,如果不是他出手,摩尼亚赫号或许在夔门已经被全灭了。
心道,这臭小子,比他们这几个老东西还会演戏。
“谢谢。”尚卿越苦着脸应着。
两人离去回了寝室。
剩下几个教授在疯狂讨论。
“光,路明非说的光是言灵吗?”古德里安揣着双手揣摩着。
“不是言灵还能有什么?难不成是奥特曼吗?”施耐德白了一眼古德里安。
“可,我从来没听过像这样的言灵,言灵列表中也没有。”古德里安说着自己的顾虑。
“听着,言灵列表中没有就不代表不存在,你们这些书呆子就知道信书,尽信书不如无书!”施耐德批评着喜欢研究古籍的古德里安,“在之前,也没有书记录过有人能杀死龙王。”
“可路明非记不清光发生后的事情。”曼施坦因认为最关键的还是路明非说他记忆模糊的那一段时间。
“或许是言灵的副作用,他在生死危机的情况下,求生的意志,激活了藏在他潜意识中的言灵。”施耐德分析着,“所以,想要再度激发他那个不知名的言灵,就得让他再度处于危机之中。”
“我明白了,我会为路明非安排特殊的课程的。”古德里安点了点头,“作为他的导师,我真的压力很大啊。”
此时的路明非还不知道,他很义气的帮尚卿越抗下了这份耀眼的功劳,却不知道,他将因此面临怎样的地狱。
“不过,尚卿越那小子的导师是谁?”施耐德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而感到“自卑”的红毛小子。“那家伙看起来心态受了比较大的影响,得让他导师疏导疏导他,A级的学生,可不能因为心理问题误入歧途。”
“不知道啊,曼施坦因,你查查。”古德里安也觉得关注学生心理健康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一直觉得装备部那帮疯子就是在学院学习期间,没能正常引导他们的心理,导致他们成了一群性格极度扭曲的怪胎。
“不是吧?这....”曼施坦因拿起了随身携带的ipad进入了卡塞尔学院的内网查询尚卿越的信息,但整个人却完全愣住了。“他的导师是....爸爸。”
“守夜人?真的假的!”古德里安惊呼了出来,“守夜人不是已经好久没做过导师了?自从格陵兰海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整日呆在钟楼里,好几年都没上过一节课....”
“完了,守夜人去疏导那孩子的心理,你觉得现实吗?”施耐德叹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好色的烂酒鬼。“他可是把自己儿子送到精神病院里都没管过的主!你看看老曼现在的心理状态,稳坐学生们最讨厌教师的头把交椅!。”
“我精神状态很正常,只是对学生严厉了一点,不过爸爸他,确实从来不会管这些东西。”在曼施坦因的记忆中,那位父亲从来就没担起过家庭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