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听舟不这么认为,他非拉着人走到他们场馆内的应急诊所。
“你这最好还是冰敷一下。不然明天该疼得动不了了。”
一边说着,沈听舟打开了冰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冰袋。然后他又四周寻找,最后扯下一个晾干的枕头套包裹在冰袋的外面。
“你拿着敷一下。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看着沈听舟把冰袋举到自己的面前,宋雨眠只得勉强接受他的好意。
摘下护臂,刚才被弓弦抽到的地方,此时已经开始发紫。
轻轻地把冰袋按在上面,凉凉的,但不会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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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雨眠冰敷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因为二人算是同乡,聊完各自的专业,他们又聊回来云城。
缘分就是那么神奇,他们曾经住在同一条街上。
“说不定我们以前就见过。”
沈听舟笑着猜测。
“或许吧。”宋雨眠耸了耸肩膀,“所以你从小就开始学射箭?”
“嗯,毕竟我父亲就是这个专业的。我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吧。”
沈听舟看着自己的双手回答。
“那你应该挺喜欢这个。一直坚持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是种什么感觉?”
宋雨眠不是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
喜欢?
这个词沈听舟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
对于射箭,他已经忘了喜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