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蒲葭兰凑到唐通面前,”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
那知唐通马上改变脸色,”玩笑而已!随口一说,不必当真!”,唐通看出蒲葭兰来真的了,有些手足无措,赶忙向前急走,就象没说过一样.
蒲葭兰见是这样,生气地跺跺脚,”死骗子!别走,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追了上去.但唐通实在走得太快,一时还追不上.
追上已是内院正厅,想当年是鲁国公左思结发夫人的居所,鲁国公左思娶了九房夫人,再加九位夫人的侍妾,真是个小皇宫内院.六个院落自然就不够分,这么多女人挤在一起,争风吃醋自不必说,光是管理这些女人,也够鲁国公夫人操一番心的.
每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鲁国公夫人在自己住的五间居室,正中设为训思厅,每天一大早要求各房夫人来请安,听她的安排,如有犯错违规的,就当即施以家法,弄得八房夫人俯首帖耳,不敢有任何反抗.鲁国公左思也乐得其所,在自己的后院自行其乐,外面只道是鲁国公左思训夫人有方,殊不知是夫人管得极严.
如今正厅牌匾仍写有家训慎思四字,近二百年传用到今.”知道这是何意吗?”,指着牌匾上的四字,唐通看着蒲葭兰问道.
鲁国公府的家庭琐事何曾外传,蒲葭兰有些盲目,马上反应过来,反问道:”你知道?”,无招胜有招,隐讳了自己的尴尬.
唐通只是淡淡地一笑,坐到正中左边座位上,指指右边的座,”这没有他人,坐下我告诉你!”,见蒲葭兰没有反应,再次伸手示意.
蒲葭兰有些不情愿慢慢地坐到指定的座位上,有些不适应,来回扭动屁股,直到坐到舒服为止.”是不是像极了两口子?”,传来唐通的声音.
听了此话蒲葭兰是惊奇的,想想他也是随口一说,但心里极是滋润.”别调侃我!说说!我想听听!”,故作不在意,眼睛紧盯着唐通.
只见唐通无邪地一笑,”鲁国公左思和夫人,就和我俩这样坐着,训斥院中的女人,如有犯家法的,当众鞭打,当然多是夫人一人在场.鲁国公可是情种,最为怜香惜玉.”,说着看着蒲葭兰,好像要惩罚别人是她.
蒲葭兰不屑地一笑,”连夫人都没有,还在侃侃而谈,不觉得寒碜吗?”.
“夫人不是手到擒来,只是称心的难觅,不得花番心思.”,说着抛个媚眼给她.
知道是在说自己送上门来,哼笑两声.不禁问道:”为何偏偏选中秦馨仪,夏暮秋不是很好吗?”.
唐通一拍案几,站了起来.”论长相和才能,怎能与他姐姐相比,我就娶二婚的夏旬秋也不会娶她!”.
“那秦馨仪呢?”.
接连的相问,唐通不仅没在意,而且并未看蒲葭兰,接着说道:”向来富贵人家,长房长女最为珍贵,再说能与夏旬秋相比的只有她而已!”.
蒲葭兰深知唐通说的都是真话,更为他的直爽而感动.但还是嘲笑道:”原来唐大人也免不了俗,夏旬秋就那么迷人吗?”.
“夏旬秋只是象征,供着就行.而你才是最为迷人,那个男人不想娶你做妾.你该是我的,跑不了!”,说着上前一把抱住蒲葭兰.
蒲葭兰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一甩手道:”我不是随便之人,别得寸进尺,放开!”,说着又开始挣扎,双手在轻打唐通的双手.
唐通没有躲闪,猛地亲了他面颊一下,放开蒲葭兰.”先做个记号,我定会娶你的!”,说着兴举起了右手,大声道:”我当着我父母的灵位发誓,决不食言!”.
蒲葭兰这下懵懂了,她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谁会用自己父母发毒誓呢?这是自己的鼻子被刮了一下,”不相信?”,见蒲葭兰还是不说话,拉着她手,来到门前,对着门外的天跪下,再次举起右手发誓道:”我!对天盟誓,今生定会娶蒲葭兰,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说完后看着蒲葭兰.
蒲葭兰有些难为情,拉了他一下,”起来吧!我相信你行了吧!’.
只见唐通喜笑颜开,站起来抱住了她.”我不会令喜欢我的女人伤心,我会护你一辈子!”,那知蒲葭兰口是心非地撒娇道:”谁说我喜欢你?”..
“那我喜欢你!”.
蒲葭兰听后幸福到极点,兴奋地在唐通的右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也得留记号,免得亏了!”,唐通笑了,抱她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