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罗兰东部,诺克萨斯,不朽堡垒。
“我说过,今天我想安静一会,除非特别紧急的事,不然不用来通知我。”
“前线有新的消息传来?”
德莱厄斯看着眼前的不朽堡垒对着后面的人问道,既然他的侍从来了,听到了他的话还没有走。自然是有些比较重要事发生了。
此刻他正站在一座高大的宫殿之上,俯视着下方。俯视着不朽堡垒,这里的视野极佳。他能看的不朽堡垒的标志性建筑物——黑大门。能看到一个个建筑环绕着不朽堡垒的围墙,在哪繁华之上,还有着看不见的黑暗。无数黑暗狭小的小巷在高大的建筑之间,弯弯绕绕,层层叠叠。越过宽阔且贫瘠的土地,他还能看到远方地平线上,隐约可见的黑色山脉。就像是一头巨龙趴伏在哪里休息一般。
这里曾经是诺克萨斯皇帝勃朗?达克威尔的一处宫殿。
但现在不是了,现在这里属于诺克萨斯,而皇帝已经属于过去的历史了。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德莱厄斯没有在意,他现在心思不在这上面。
“没有。前线现在很是平静,在您的带领下,诺克萨斯的敌人们只能瑟瑟发抖,等待着您的下一次征服。”
背后的侍从用着平静的话语说出了这样的话,平静中透露出了理所当然和理应如此的感觉。
“呵,现在连你也会这样说话了啊。”德莱厄斯挑了一下眉毛继续说道,右边眉毛上的一道伤疤也随着化动。这是他很早以前就留下的一道伤疤,可以说令很他怀念的一道伤疤,但这道伤疤不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侍从没有答应,只是静静的站在背后。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侍从的沉默以对德莱厄斯似乎并不生气。
“哪位贵妇人的邀请?又或者是一个舞会?你是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事情的。”德莱厄斯问道。
“哦,看来不是,斯维因找我?你一向不喜欢他。是这样的么?”德莱厄斯略转过身来对着他的侍从说道。
“你的沉默,真的让我很不喜欢啊。”
呼,德莱厄斯深呼吸一口气。
“和正常我说话就那么难么?”
“不敢,您是尊重的诺克萨斯之手,诺克萨斯目前最高的三大领导人之一,代表着武力。”
侍从站在阴影里说道。
德莱厄斯还是没有回头看背后这人,那语气真的令他很不喜欢。他内心突然有一股愤怒出现,烦躁无比。
德莱厄斯大步走过他的侍从呆的那片阴影。他现在不想见到这人。
一点都不。
德莱厄斯走到了走廊处,但他又转身,似乎又犹豫了一下。打算走向了他的办公场所,或者说一间书房。
脚步声,他的侍从却还跟从在他背后。
德莱厄斯正要走进书房。
“德莱厄斯!”一声轻呵。
沉默了一下。
“很抱歉,我只是,有点想你了。所以刚刚的语气——”
他的哪侍从终于再次开口说道,那声音诡异的透露出了几分柔弱,德莱厄斯的贴身侍从居然是个女子?
德莱厄斯猛然的回头。
这时德莱厄斯才发现,他的贴身侍从不是平时的装扮。
一身白色的长裙,完美的衬托出她哪傲人的身材。笔直的小腿,脚下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更显得的她高挑。十只温润的脚趾顽皮的被主人展现在外。一头亮丽的金发没有收起来,而是肆意的洒在身后,阳光洒在上面闪闪发光。双肩被长裙所遮掩,但是那两抹锁骨正在展示什么叫深邃。在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有些苍白的嘴唇,没有涂抹口红,但是更显得诱人,惹人怜惜,两只玉手一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
但最引人注目的也许是那双眼睛,眼睛是人类心里的窗户,柔弱孤单无助悲伤等等,很难相信那一双眼睛内能体现出那么多的味道来。
所有人都知道,诺克萨斯之手“洁身自好”,从极少和其他贵妇人有什么绯闻传出过。但所有人都没想到德莱厄斯的贴身侍从居然是这样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花一样的女子。
德莱厄斯突然想起他刚刚闻到的香水味,似曾相识。哪其实不是什么香水味,那是她的味道。
德莱厄斯都忘记上次她这样打扮是什么时候了,哪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
就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水仙花,亭亭玉立,等待采摘。
她变白了许多。德莱厄斯想到,是啊,军营生活已经离她很久了啊。
也变的——美丽了许多。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学会了打扮自己。
该死的!
德莱厄斯突然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愤怒,哪苍白无力的嘴唇,以及柔弱的身子,纤细的腰肢,在风中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一段。
最令他讨厌的是哪双眼睛里面透露出的那股无助。
这和他印象里的那个她完全不同!
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到她,非常的失败。他似乎从没有关注过她过的怎样,尽管她是他的侍从。但只是在他在不朽堡垒的时候,多数的时候她应该都只是一个人待在这座庞大的建筑群里吧。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