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我还是需要请我的朋友代笔。”言笑说。
游安福立马反击,“不行,谁知道你们两玩的什么花样。”
这时,四公子里三公子吴启文站起来说:“为了公平起见,在愿意为这位竹夭公子代笔。”
两人要打擂台,富春楼的伙计很快就布置起来了,人手多,一会儿就布置好了,两人各自站在擂台的左右两边,待郝富贵敲响铜锣了,两人就开始写诗,言笑依旧念,而吴启文代笔在纸上写下言笑的诗句。
郝富贵站在铜锣前拿着棒槌敲了一下,喊:“开始!”
两人就都奋笔疾书起来,言笑先是略做思索的样子,想了想自己背过的诗句,有些苦恼,背的太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拿哪一首出来合适。
而游安福没有犹豫一下,提笔“chuchuachua”的几下,一首诗就成了,见言笑还没有写出来一句,心中有些得意。
“果然,是抄别人的诗。”
游安福轻蔑的看了言笑一眼,继续写。
444见言笑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文思泉涌,以为言笑是被游安福吓到了。他看着言笑小小的个头,看着也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孩子呢,被游安福这样一说,估计真是被吓住了。
“你不要怕,满满想,不着急的。”
言笑看着眼前这个长的一表人才的男子,虽然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但是个好人。
言笑轻咳一声,道:“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吧!”
444笑道:“当心,竹夭小兄弟,我肯定把你的诗一字不落的写下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倍。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围观的众人都以为言笑是被游安福吓到了,不敢作诗了,都等着看言笑的笑话,更有甚者,在擂台下面喊言笑认输,他们都会帮言笑求情了,必然不会让言笑输的太难看。
而在擂台另一侧写诗的游安福,见此情形,心中也愈加得意,自己的一生中又当有一传奇。进而,写诗更起劲了。
但是,当言笑第一首诗出来,众人都惊呆了。坐在主位上了几位都感叹州里竟然有这样一位天才少年,两年后的春闱,浔阳必定会出状元或是榜眼的。
游安福听到言笑的第一首诗,内心很是吃惊但还是安慰自己,后面的诗不一定都会有这么好,他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写。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言笑念完第三首诗的时候,游安福就明显感觉到压力,言笑口里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好诗,而且一下就能说出这么多诗,游安福死磕也才写了两首,第三首才写了一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