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亥时(21点)。
三院的大床上,徐惠珍捧着苏灿的俊脸,一脸复杂:“灿儿,庄园和府邸真的都记珍姨名下呀?”
苏灿趴在徐惠珍身上,一脸奇怪的反问道:“不记在珍姨名下,还记在谁名下?”
“珍姨的,不就是灿儿的吗?”
“灿儿!”徐惠珍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灿,满脸的感动。
二十三万两银子啊!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能拥有那么多的产业。
苏灿微笑着,柔声道:“再说了,珍姨还答应灿儿生一个小小灿呢,这些产业就传给他,让他给珍姨养老送终。”
“呜,我的好灿儿,珍姨不想等到两年后了,现在就想给灿儿生。”
徐惠珍很感动,捧着苏灿的俊脸,娇唇就寻了上来。
苏灿大喜!
听到徐惠珍的渴求,他哪里还顾得上练武,这些日子,他光泡着也是难受。
好一阵子后。
两人微汗,徐惠珍理智回归,一脸的懊恼,她面色难过道:“都怪珍姨不好,你还要习武呢!”
苏灿一脸满足,他微笑道:“无妨,如今有大把的银两,习武之所以不可泄阳,是因为担心体内的精气不够。”
“食疗方中,益气补血,壮骨强精的方子很多,后续珍姨多为灿儿补补就好。”
徐惠珍眼前一亮,赶忙道:“那明日灿儿教珍姨做,珍姨每日为灿儿做汤。”
苏灿微笑着点点头。
“对了,剩下的二十五万两银子,灿儿打算如何安排?”
苏灿沉思了一下,道:“灿儿与福伯有过约定,如若交易达成,就答应福伯召集曾经的队友。”
“他们在边疆守护半生,归来后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所以,灿儿打算将他们全部召集过来。”
“福伯说,曾经3600人的队友,能归来的只有360人。”
“他们一人需要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如此就需要支出三万六千两银子。”
“府邸可以安排150人做护院,100人做家丁,剩下的110人,安排到农庄去。”
“打理府邸的家丁和婢女,至少需要百人,按伢行的价格,每人至少需要10两银子。”
“灿儿计划着,全部的花销大约需要五万两银子,剩下的二十万两银子,留五万两备用。”
“剩下的十五万两银子,灿儿准备用来做一个大的布局,后续还需仰仗珍姨帮忙!”
徐惠珍听到需要她帮忙,她眼前一亮,高兴道:“银两的事,灿儿自行安排就好,有什么需要珍姨帮忙的,你尽管吩咐,珍姨一定竭尽全力。”
苏灿眼珠子一转,脸上又露出渴望,撒娇道:“眼前就有一庄事情,需要珍姨竭力帮忙。”
“灿儿累了。”
看着苏灿太字仰躺在床上。
徐惠珍俏脸通红,贝齿咬着娇唇。
犹豫半晌,提缰上马。
又过了好一阵。
“呜,我的好灿儿,珍姨尽力了。”
“……”
第二天一早,苏灿早起与福伯习武,福伯看到苏灿脚步虚浮,动作有些缓慢。
他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看来指望不上苏灿,能成为一个武艺高手了。
苏灿也不尴尬,让福伯稍安,后续把滋补食疗安排上就行。
习武完毕,吃过早饭后。
苏灿将四万两银票交给福伯,福伯看到那么多银票,虎目也是湿润,郑重的给苏灿拱手鞠了一躬后。
他一脸兴奋的出门了。
苏灿带着一些银票,与青蝉出了门,来到东街的伢行。
伢行是大乾王朝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相当于后世的交易中心,上面有各种活计,出售和求购信息,当然也有奴仆买卖。
一种是活契,一种是死契。
前者相当于雇佣关系,比如三年或者五年,雇佣你做侍女,或者厨娘,是需要给月钱的。
伢行相当于给双方做了一个见证,签一份契约。
能在伢行挂名,基本都是经过伢行验证过技能,并帮雇主做了详细的背调。
后者一般都是犯事的奴仆或者家属,一旦被买走,生死就不由己了。
主家打死奴仆,只需要报备一番,象征性的交点罚银即可。
现在占地300亩的府邸空空荡荡,急需下人加入帮忙打理事务。
青蝉这个贴身婢女,如今自动升格成后院第一女管事。
她现在可神气,亲自过来挑选下人。